半晌,二人同时道:“要不这样……”
二人相视一笑,江正召大方的说:“你先。”
张斓也不客气,“我们在苏州都有产业,但台罗寨很穷……”
“不错。”江正召没想到她会说这个,笑了笑配合着说:“这几天,我会去看看这里有什么。”
“好,只是怎么让他们信我们?”张斓皱眉想着。
“你照顾波金这么久,他没理由怀疑你。”江正召继续吃着鸡肉。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张斓盯着江正召,觉得他的表情也是说不出的别扭,于是,装模作样的点着头,“有道理。”
这下,江正召狠狠啃着鸡肉,表情更别扭了。
偷了半日闲的张斓回到房内时,波金还没醒,身边只有巫曲的小随从打着瞌睡时刻陪着。至于巫曲,大概上山采药去了。
张斓趁没人注意,顺手将吃剩的鸡架扔进锅里。接着端着草药、拿着绑带,跪坐到波金身边,小心解开绑带,怕弄醒他。不过波金还是醒了,微微睁开眼,看着张斓侧颜,一动不动静静躺着。张斓发现,歉意的笑了笑,更加轻手轻脚细细换药。
换药完毕,张斓叫醒打着瞌睡的小随从,让他扶起波金,自己到火塘边舀了碗鸡汤,心虚的说:“你伤重,只能吃好克化的,我炖了鸡汤。第一次用火塘,可能、可能……”
波金微微笑了笑,伸手接过,像是不怕烫,几口喝完,将碗还给张斓。
张斓内心忐忑的盯着他,怕他觉得这锅鸡汤没鸡味。
“你叫什么?”波金见她接过碗,问。
怎么办?‘张斓’都成药名了,化名还没和江正召商量过。张斓低头,回了一句,“只是个奴隶。”说着,顺手收拾起一旁用过的绑带,转身准备出去。
“你也喝点。”波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