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红绫拼命摇头。
“那为什么每句话都带上他?”张斓好奇的看着红绫。
红绫犹豫片刻,小声道:“小姐,您不在的时候,我听到家里有人说,说您肯定是要嫁沐世子的,这是、这是宫中的意思。”
张斓被红绫这句话提醒了,发了一会呆,随即趴到桌上,“唉,好烦。不知道爹是不是回京了?我应该回去才对。”
“小姐要是回家,肯定见不到老爷,我听说老爷去了北平伴驾。”红绫肯定的说。
“沐俨说的?”张斓随口问了句。
“不是不是。”红绫急忙摇头。
张斓像是没听见,顾自又道:“爹是为圣上贺寿。去年的信里,爹就说圣上有意让爹为皇太孙练幼军。听沐俨的意思,还要向圣上要些武器。哎,他没时间回家。”停了停,直起身子皱着眉,不开心的说:“那家伙为什么还不来,再不来,我真要生气了!”
“小姐?”红绫从小陪着张斓长大,虽然明白小姐说的‘那家伙’铁定不是沐俨,但还是有种不知小姐在说什么的无措。
“其实,我知道他有事。那就不该和我说苏州见嘛。现在我怎么办?回去还是等他?”张斓像是在自言自语。
“小姐……”红绫看着心神不宁的张斓,隐隐有些担心。
“其实,就算他来了,也没什么事做。要是大眼瞪小眼的,会不会很尴尬?”张斓的神情又忧愁起来。
“小姐是想回家?”红绫猜道。
“但是,都约好了,不能言而无信吧?”张斓没答红绫,想了会,又趴回桌子上,“唉,好烦。”
过了好久,红绫终于忍不住问:“小姐说的是谁?”
“那个讨厌鬼!”张斓撅着嘴,随口道。
红绫灵光一闪,突然想到好几天前江正召的护卫来过,难道是……?不会吧?!
“小姐、小姐。”锦绣的伙计陈标一阵小跑的冲进后院,连立在后院屋檐下的沐俨都没看到。
红绫早就习惯了陈标的风风火火,刚开了房门,就见陈标就喘着粗气站在门外,冲着门里喊:“小姐,小姐,不好了,那个江正召来砸场子了!”
“你胡说什么?”红绫皱着眉,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