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斓也评价的说:“这幅画的缺点就是船太小,若是画一艘宝船、战船,那就价值连城了。”
“所以啊……”江正召摇了摇头,“不提了。”回头看着张斓,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想吟诗的,看到你就想不起来了。”
“为什么要吟诗?”张斓也小声问。
江正召一本正经,脸都不红的说:“显得风雅。”
张斓一下没忍住,笑出声。只听耳边江正召的声音轻轻说:“你今天真漂亮。”
身后,红绫皱起眉头,不停的清着嗓子,连离尘也跟着咳嗽。一片‘咳咳、嗯嗯’声中,张斓脸红红的,捂着嘴竭力不笑出声。江正召像没事人一样,走到一边又拿起另一幅织锦欣赏起来。
“怎么办?”张斓跟到他身旁问。
“把他们赶走。”江正召盯着这幅织锦,脱口而出。
张斓忍不住笑了一声,怕身后的两人发现,也清起了嗓子,绑着脸说:“我说船。”
“看我的样子,像懂船的?我连桑蚕都不懂。”
“你还当绸商?”张斓接过他手上的织锦小声问。
“所以关张了。”江正召看着她,忍不住又凑到她耳边,半晌什么都没说。身后,红绫、离尘嗓子都要清破了。
“香……”江正召只说了一个字。
张斓又捂住嘴笑起来。早就发现,他好像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