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斓小心的拿出这支簪子,眼睛不舍得挪开,轻声问:“哪来的?”
“反正,肯定不是万宝斋的。”江正召盯着张斓,小心的说,有些担心她会不喜欢。
“你托人从京里带的?”张斓仍细细看着这支簪子,微笑着随口问了句,找起有没有店家落款。
江正召抿了抿嘴,不太自信的问:“你先说喜不喜欢?”
张斓偷笑起来,不停点着头,“送我了?”
江正召总算舒了口气,带着丝得意的表情说:“送你。而且,要是我说,这是我做的,你信不信?”
“当然不信。”张斓笑的更欢了,“这工艺没几十年经验,做不出来。”
“好吧,我吹牛了。”江正召痛快承认,“但样稿是我画的,还和那个首饰师傅一起琢磨了好几天。”脸上那丝得意的表情一直没散,补了一句,“绝对限量,当世独此一件。”
首饰匠是江正召十万火急,让沈维汉从武昌叫来的。这几年都用惯了,有默契才能这么快成品。
张斓又细看起来,虽然怀疑是宫中手艺,但江正召还真能画出样稿。于是,强调道:“这个给我了,就不准要回去。”
“我才没这么小气。上次弄坏了你那支,这支算是赔你的。”江正召顿了顿,小心翼翼的问:“要不要帮你戴上?”
张斓捂着嘴不好意思的笑起来,点着头。
江正召轻轻从她手上拿过发簪,仔细插到她发间。不知从哪里又变出一面小银镜,放到张斓面前。
张斓对镜看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问:“你这些天都在弄这个?”
“是啊。从设计、原料到抛光,用了好多天,今天凌晨才最后完成。”
“铁力木的事呢?”张斓担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