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说‘吃不得’、‘不能吃’之前,你告诉他三万五,还要清蒸、红烧。”张斓微怒的说。
“是。”老丁像是不太敢再说什么,匆匆跑出去。
清蒸、红烧?秦先生端着茶,微微发愣。这江湖切口是什么意思?
张斓喝了口茶,转而问道:“秦先生,可想好了?”
秦先生抬了抬眉,呵呵一笑,“小姐,真任性。是否给秦某一个确定的价格?万一秦某明日想好了,小姐又涨价,这就……”
“确定价格?秦先生,自始至终,先生都没想过要向主家通报姓名,又怎能要求这么多?”张斓假假笑了笑。
“秦某疏忽。在下秦风和,长做木料生意。小姐的料材质上佳、价格公道,秦某确实有意。”秦风和的态度谦和了很多。
“这几日有意的人实在太多,若是二万五,我们早回京了。”张斓像是纠结起来,“秦先生好好想想最高能接受多少,我们这里也会想个公道、合理的法子。”转头对王国芳道:“老王,让秦先生留个地址吧,过几日我们想好了,你亲自带个信给他。”
王国芳行礼道:“是。”
“秦先生,要不今天先这样?有些累了,要去睡一会。”说着,张斓还应景的捂嘴打个哈欠。
“秦先生,请。”王国芳对秦风和做了个请的姿势,居然这就赶人了。
秦风和愣了好久,只能苦笑的起身,对张斓道:“那等小姐回信,秦某告辞。”
王国芳边走边细细问了住处,还没到门口,就见一人带着小厮气势汹汹、大步走了进来。
“三万五!好,江某倒要看看你想怎么弄?!”
他身后,老丁作势在拦,却根本拦不住,“江公子,我家小姐……”
秦风和看了他们一眼,摇摇头,王国芳像是一脸的尴尬,忙将秦风和送出小院。
江正召进房指着张斓,板着脸道:“两条小金鱼你都能做出清蒸、红烧,有没人性啊。”说完,自己忍不住先笑了。
张斓从椅子上跳起来,“那人说,他叫秦风和,还给宝船厂供过货。”
“谁?”江正召觉得这名字好像听到过。
“刚才那人啊。”张斓见王国芳送客回来,问道:“王先生,能查到宝船厂的木料供货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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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但宝船厂的料是固定几家供货,不能排除那几家从外头收了料来交货。另外,粗加工的木料,我们并不作编号,那人说的不对。”王国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