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内的烛火倒映在河水中,照亮了秦淮河两岸,河岸上的叫卖声,还有船上、酒楼、妓馆的各种声音,让这河埠头也热闹起来。
二人沉默了片刻,江正召终于缓缓说:“我这三年必须帮人做事,现在还有一年半。所以,在这期间,很多事我不能说,这也是他们的要求。”
张斓点头,脸上一副猜中了的表情。
“但就算一年半以后,可能……我知道,我怎么也比不上沐俨。”江正召越说越轻。
张斓一愣。和沐俨有什么关系?转头盯着江正召。
“我想、我想,我的意思是……嗯,我会很努力……因为我知道……”江正召停了半晌,转头看着张斓,小声问:“你明白?”
玩填空吗?什么都没说吧?张斓看着他,不解的缓缓摇头。
“我是说,”江正召转过头不敢看她,“有你在,我很安心,我也是真的希望你开心。”说着叹了口气,“我知道这样听上去很自私,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把你留在我身边。嗯……我很清楚,现在、就算今后,不管怎么样,我都比不上沐俨……”
“你为什么老和沐俨比?”张斓忍不住打断。
“因为……”江正召不想承认,但仍不太开心的说:“他长的帅、人又高,有地位、又有钱,还文武双全……”
张斓听不下去了,鼓了鼓勇气大胆说:“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