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召脸色一白,猛的转身向门外冲去,“备马!”
“公子!”沈维汉错开几步,伸手挡住他,“去哪?”
“昱岭关!”
“公子。”一旁,周止也见到信封上的画,问道:“可是因为张大小姐?”
离尘担心的问:“爷,张大小姐不是在京城宫中吗?”
沈维汉看着江正召,解说道:“公子,昱岭关处在千山之中,曲折盘旋、地势险要,关隘内有官兵驻守。公子,确定是昱岭关?”
江正召低头看看手上的信,心中大乱,喃喃说:“小斓被劫持至昱岭关?”
周止趁机看了眼,劝道:“公子,此信没头没脑,不可信。”
“可是、这支并蒂莲?”江正召看着信封上的画,虽然细看笔法与自己完全不同,但样式基本一样。
“那日见到这幅画的,并非只有张小姐。”沈维汉道。
“是啊,爷。”离尘也插嘴道:“宴会上这么多人,噢,那个铁匠铺,我们还去了书画铺,见过的人太多了。”
“有几个人能将这幅画与我联系起来?除了小斓,还有呢?”江正召看着众人问。
沈维汉一时语塞,看了看周止。
“备马!”江正召再次吩咐,语气更急了。
“公子,不如先让护卫们去看看?”周止建议道。
“看看?然后呢?如果是真的,小斓怎么办?你以为张氏、沐氏真的在乎她?”江正召摇头,“在他们眼里,小斓只是棋子!”
“爷!”离尘也急了,“这信没头没脑的,叫我说,这不就是想让您离开苏州吗?”
周止一愣。离尘这句,倒是真相了。
见几人盯着自己,离尘有些怕,弱弱的说:“那个、那个张小姐在宫里,她、她一个弱女子,逃不出来的吧?”
周止急忙接上,“公子,离尘说的不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