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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甲看了眼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沈维汉,为难的说道:“让厨房做碗醒酒汤吧?”
“醒什么酒?我哪醉了?快去。”江正召瞪着眼睛道。
“是、是。”老甲一溜烟跑了。
胡濙叹口气,今天又不用谈了。于是,看着江正召正色道:“有人想见公子,不知公子能不能三天赶到苏州?”
“不能。”江正召想都没想一口拒绝。
胡濙忍不住小声道:“之前的旨意,公子是见过的。”
“你这是在说我抗旨?”江正召也小声的说,还喷了口酒气,脸上仍是带着笑。
“不知公子,如何才能去见?”胡濙退了步,像是受不了他的酒气。
江正召直接摇头,“不知道。不如你先说说能给我什么好处吧?”
“没有。”胡濙不客气的说。
江正召像是愣了愣,对着胡濙竖起拇指,“你行!”接着无赖的笑起来,“啊呀,快过年了噢。”
胡濙也笑起来,“果然不能太相信公子。”
“相信?哈,你啥时候信过我?”江正召笑的更开心了。
“确实。”胡濙不想再与醉酒之人谈正事,点头道:“那只能告辞了。”
江正召摆着手,不耐烦的说:“走吧走吧。”
胡濙没再多停留,转身就走,想了想回头道:“胡某建议公子,最好往回走,毕竟快过年了。”
江正召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中也纠结起来。关于胡濙的密折是写了,圣上是不回复的吗?接下去怎么弄?
“爷、爷。”离尘终于回来了,兴奋的说:“我计划好了,先到国清寺、再去雁荡山……”
“不去。”江正召没好气的说。胡濙说的没错,但如果必须要回去,就不能给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