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都想了片刻,缓缓道:“老年人伤口本就痊愈的慢,推断可能是三到六个月。”
“是太监?”胡淦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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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者摇头,尴尬的笑笑,“没陪葬,连身上的衣物、血肉都已腐烂完了,这还真看不太出。”
胡淦笑了笑,倒也没太失望。
老者又开始道:“另一座坟中应是个男孩,虽然衣物、血肉也没了,但陪了些小男孩的弓箭、玩具。”
“能看出大概几岁?”胡淦问。
老者想了想,“从牙齿上看,不会超过十岁。”
胡淦想了想迟疑着问:“他……可曾受过伤?”
老者摇头,“遗骨上看不出有伤。”
“能看出是怎么死的吗?”
老者沉思片刻,说道:“可以肯定他不是死于外伤,或者中毒。孩子要养大本就不易,病亡、或者溺水都有可能。不过,老夫觉得这孩子可能出生大富。”
“何以见得?”胡淦奇道。
“他的骨头要比普通人家的紧实,虽过了十年,骨中已无骨髓,但老夫猜,此子的母亲,生他之时年纪不大,平时养的极细致,不愁吃喝。”老者说完自己疑惑了,毕竟大富人家的孩子怎么会葬在这荒郊野外。
胡淦点头,起身道:“辛苦。麻烦都烧了吧。”
“那骨灰?”
“仍葬这里,反正他们本就无名无姓,不用立碑。以后,不会有人来的。”胡淦道。
“是。”老者又返身回小院。
胡淦没再看身后的小院一眼,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