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会拍了拍钱振的肩膀,最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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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天功夫就查清了四武营寨,虽然他们大营都缺员一到三成,但是器具都没有缺失,武库里所有备用也没有减少,于是刘会他们继续查看其他大营。
最后,经过七天的查探,敢勇营器具缺少了十件脚踏弩,敢勇营前锋校尉陈一飞及麾下三十一名士卒消失七日。
果勇营器具缺少床弩一架,脚踏弩七件,武库里牛角弓少了六副,把总孙有为跟麾下二十六名士兵离营七日未归。
镇敌营缺员三成,游击将军赵吉发麾下亲卫多名受伤。
很快,这三营的主将就被这其余的至元功勋们围攻了,他们责骂着,推打着,要将他们活活生撕。最后,安平伯、敢勇营主将、总兵费沉供出了全部细节。
凉国公李威的老部下费沉那日跟自己的老兄弟宣勇侯马军喝了几杯后,回家后酒劲上头觉得赵元朗害的凉国公跟马军,甚至让马军成了一个给皇帝管马车的官而不忿,随即晚上联系交好的威勇侯李德全、宣武伯郑晓泉发动了此次伏杀。
乾清宫,大朝会上,康正帝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李威、马军、费沉、李德全、郑晓泉五人。
大殿里一片肃杀,康正帝缓缓看完奏折猛地一拍桌案:“真是好,真是特别好,你们这是做什么?结党营私?义气兄弟?是不是朕当时要将李威斩立决的话,你们要给朕上演一次陈桥驿兵变。”
这话吓得众大臣慌忙的跪倒地上,纷纷高喊:“臣等不敢。”
剩余的至元功勋死死地叩头,纷纷高喊:“臣沐浴圣恩,陛下为君,我等为臣,君臣父子,若是忤逆,那将天下大乱,人人唾弃。”
这几句话说的康正帝怒气消了一些,然后示意他们都起身。
“既然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就这样吧,马军除爵,查抄全家,跟李威一起流放宁古塔,安平伯费沉、威勇侯李德全、宣武伯郑晓泉,斩立决,除爵,查抄全家,诛三族。谁还有什么意见?”康正帝气愤的拿着红笔在奏折上勾勾画画。
“求陛下开恩啊!求陛下开恩,罪责都是臣等犯下的,不该家中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