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虽然不懂其中缘由,以及为什么自己醒来主公就危险,但齐周重情重义,忠心主公,定是为了主公好,听他的肯定没错。
魏武行礼道:“在下明白了,明日就算万箭穿心也不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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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一辆五匹马拉着的雕花马车和上千人的仪仗队伍,浩浩荡荡停到了军营外。张仲景见状连忙将此事通知给了魏武。魏武随即躺在床上假装昏迷,张仲景低声说道:“将军,这高望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我恐怕其用卑鄙手段,我给你下几针可以缓解疼痛。”
魏武低声答道:“多谢。”
此时高望已经来到了军帐外,刘大人、齐周和赵该也紧紧跟在后面。高望一进军帐便用手捂住鼻子道:“这种地方可是人住的?像魏将军这样的人怎么也要有个漂亮的宅子啊。” 张仲景心里答道:“高大人,魏将军尚在昏迷之中,请低声。”
高望见状眉头一皱,随后笑道:“这不是张大夫吗?怎么这里?对了,最近南阳郡爆发了瘟疫,死了几万人,朝廷爱民如子。你既然是名医,那就即刻前往那里吧。”说完便不再理他,而是径直来到魏武榻前。
高望看了看魏武,微微一笑:“魏将军长得一表人才啊。”说着竟直接将盖的床单掀开。张仲景见状连忙制止:“高大人,万万不可。魏将军此时昏迷不醒,易感风寒,不可着凉啊。”
高望并没有搭理张先生,他的目光如同老鹰一般盯着魏武,他看了看魏武身上的伤口,和手臂上的银针,微微一笑。竟然轻轻用指甲掐住魏武手背随后一扭,幸好他的手臂已经被张仲景扎上了银针,没有感到疼痛。
高望见此情形眉头一皱,然后悄悄夹住银针狠狠往下扎去,此时一股剧痛猛然袭来,魏武强忍疼痛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答应了齐周,他现在就起来打死这个太监。
高望见魏武一点反应都没有便开口道:“看来魏将军这小伤也无碍,安心休养吧。我这就回京奏明圣上。”说完便转身离去。
张仲景见他走远后,连忙上前拔出那枚银针,此时魏武已经眉头紧锁,满头大汗。张仲景见状连忙又下了三针,魏武眉头这才舒展。
魏武低声问道:“那太监离开了吗?” 张仲景答道:“将军,他已经走了。” 魏武行礼道:“多谢张大夫的针了,没想到这死太监下手这么狠。这没鸟的东西早晚被人砍死!” 张仲景微微一笑答道:“将军定力真好,如果换成别人或许就身首异处了。”
魏武听闻不由一愣:“身首异处?这何从谈起啊?” 张仲景叹了口气道:“不满将军说,在下以前当过官见过他们的手段。之前也有人带兵前往过他郡,结果带兵之人以谋反罪名满门抄斩,而他的上司也被罢官。”
魏武疑惑道:“无凭无据怎可随意杀人?”
张仲景收拾起医箱答道:“宦官小人杀人要什么凭据?调查那事的也是高望,当时他说既然剿匪,那将军为何活蹦乱跳,浑身没伤。想必就是带兵谋反涂抹不轨。” 魏武连忙道:“这纯属无稽之谈啊?圣上就信了?”
张仲景叹道:“哎,这十常侍便让爪牙四处造谣诬陷,圣上听到这些传闻不信也信了。”
此时魏武看到张仲景正在收拾东西,不由问道:“张大夫,你这是做什么?要走吗?” 张仲景答道:“刚才高望说了,南阳郡爆发了瘟疫,死了几万人,我身为医者不能见疫不管啊。” 魏武连忙说道:“那里既然死了几万人,必定是瘟疫严重。高望让你过去定是想借疫杀你啊!”
张仲景听闻哈哈笑道:“这高望向来与我不和,我怎会不知?但身为医者就像你们为将者,面对敌军千军万马怎可贪生怕死?我们行医之人也是如此,面对瘟疫岂可逃避?”
魏武听闻行礼道:“张大夫高义!在下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