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君离开后,魏武看着手中的信件,想了想决定给赵云写一封回信,于是他命人取来笔墨纸砚后,随即在纸上写了下来。
上面大致写道:刘备虽然不如刘虞贤明,但也算一名仁义之人,你可以投靠其麾下定能大展抱负!我不愿背后说人,但请子龙切记这公孙瓒不恤百姓,记过忘善,睚眦必报,州里善士名在其右者,必以法害之。应尽早离开其左右,免被加害!
写完后,魏武随即派朱成将信件秘密给赵云送了过去并让其在刘备那里安插一些眼线。
……
十多日后,按惯例魏武要前往蓟城禀报今年政绩,当他带领十多名甲士来到蓟城时却看到城外东南面出现上百名伤军,这些军士相互搀扶着缓缓进入蓟城。
魏武见状随即带人策马而去道:“我是渔阳太守魏武!你们是哪里来的伤兵!”一名断了腿的伤兵看了身旁其他人,随即行礼道:“回将军的话,在下是公孙将军麾下步部丁字营甲士。”魏武眉头一皱:公孙瓒的军士?他随即问道:“你们为何受伤?发生了什么事?”
那伤兵听闻满脸羞愧,眼神躲闪不愿回答,魏武身旁的高白见状大声呵斥道:“混账!我们将军问你们话呢!你不回答是想挨鞭子吗!”那伤兵大惊失色连忙行礼道:“公孙将军在界桥大败而归!现在扎营在蓟城东南方三十里处!他命令我们伤兵在蓟城养伤!”
魏武听闻不屑地一笑,随即带领身旁军士前往了州牧府。
刚入州牧府,便看到刘虞、尾敦、魏攸、程绪、公孙纪和赵该齐齐聚在大堂,却没有看到其他郡的太守。
刘虞见魏武来了后,神情严肃道:“看来其他太守是没空过来了,这次议事开始吧。”魏武随即掏出竹简交给刘虞道:“外舅,此次粮价上涨,渔阳郡内物价还算稳定,并没有出现什么混乱。”
刘虞看了看竹简道:“如此甚好,你在渔阳郡的政绩不错,看来很多村镇都已从灾中恢复了过来,不错不错。”说道此处刘虞将竹简放到一旁,神情严肃道:“此次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公孙瓒于界桥大败而归,已在蓟城东南方三十里处安营扎寨。前些时日,他派人写信而来让我加大粮草供应,并允许其在幽州实行五丁抽二进行征兵,扩大军备。”
尾敦听闻大惊连忙行礼道:“主公!万万不可五丁抽二!如此行为将大大影响第二年的秋收情况啊!”
魏攸点头道:“咳咳咳,尾主簿所言甚是,但这公孙瓒向来虎狼之徒,如果不听他的恐怕他会乱来啊。”
魏武听闻眉头一皱道:“外舅,这公孙瓒呢?”刘虞叹了口气道:“我三次请他过来但其都拒绝了。”魏武听闻有些生气,但见程绪和公孙纪二人在也就没有发怒。
公孙纪想了想行礼道:“主公,公孙将军每日都为其弟悲痛,日日思考如何痛击袁绍为其弟报仇,想必公孙将军也因此所以未能前来。”
程绪行礼道:“魏曹掾所言甚是。在下以为公孙将军如果兵员和粮草得不到补充恐怕会再次劫掠百姓。”
赵该听闻怒目看向程绪,大声质问道:“程从事!你是在威胁我主吗?你可知五丁抽二是什么意思吗!一户如果有五个男丁就要从中抽选两人!之后呢!是不是就要三丁抽一!四六征税!逼得百姓易子而食!让幽州重新回到饿殍满地的境地吗!”
程绪一听满脸无奈道:“赵别驾何必动怒,我只是阐述一下而已,再者此事确实可能发生啊!”
赵该没有搭理他而是看向刘虞道:“主公!此事万万不能开头啊!”刘虞听闻眉头紧锁,眼神微微看向魏武。
魏武见状瞬间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行礼道:“外舅,在下以为应当实行五丁抽二进行征兵。”赵该不由一愣道:“魏将军?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