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魏武正在府上和赵该商量之后行动。
魏武问道:“子齐,那些染病的百姓可都安排妥当?”赵该答道:“启禀府君,刘侍中在城南搭建了大量茅草屋用于安置染病的百姓和军士。我等途径那里时正好遇到张大夫和他女儿以及卢毓,他们三人正带人切割药材。”
“哦?卢毓为什么在那里?”
“在下听闻张大夫正在编撰一本叫《伤寒杂病论》的书籍,卢毓便一直在他身旁协助编撰。”
魏武听闻不由连连点头道:“好啊!此书日后定会成为传世巨着!”
就在二人闲聊之时,便见刘管家快步而入道:“老爷,门外有一妇人带着他的孩子求见老爷,怎么赶都赶不走。”魏武听闻不由眉头一皱:“说了什么事情吗?”刘管家答道:“好像是说老爷昨天买了她儿子的布,她儿子是来还钱的。”
魏武眼前一亮微微笑道:“让她们进来!”刘管家行礼道:“诺!”
……
很快,便见孙母带着孙礼快步来到大堂之中。
孙母看到魏武后连忙拉着孙礼跪地行礼道:“民妇孙氏携子孙礼!叩见魏府君!”魏武淡淡地说道:“嗯,何事啊?”
孙母答道:“启禀府君!昨日犬子携带三匹布卖于府君,府君仁慈给了犬子两袋钱!然民妇不愿犬子因此生弃学从商之心,今日斗胆将退钱财还于府君!”说着便高高捧起那两袋钱。
魏武听闻微微笑道:“孙礼这孩子,颇有孝心。觉得你每日操劳这才想替你卖布,这钱你就收下吧。”
孙母说道:“请府君饶恕!民妇断然不敢从命!民妇一直教育犬子,当励志勤学有所作为,以报国家,泽及乡梓。若留此钱,恐其自甘堕落,沦为商贾之流,唯利是图,视财如命。彼等生涯,不为盗窃则为虏役矣,为人所贱视也。”
魏武见孙母品德如此高尚,感慨万分点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孙礼,你定要明白你母亲的一片苦心啊。百善孝为先,大汉以孝治国,以孝为忠。孙礼,你今年几岁?你可识字?可上过学?”
孙礼行礼道:“在下今年八岁!跟随家母识字!家境贫寒只能在书馆外听学,不曾上过学。”
魏武点了点头和蔼地看向孙母说道:“这样吧,我有一子和令郎年纪相仿,令郎给我子做一学伴,一起读书如何?令郎吃住都可在我府上,每月还能拿一百五十钱,如何?”
孙母听闻大喜不已连连叩首道:“多谢魏府君!魏府君仁德!犬子能给府君公子做学伴,可谓三生有幸!”但孙礼却满脸为难地看向他的母亲,眼中满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