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见其离开继续安慰韩珩。
这时,只见韩珩猛然起身来到袁熙面前跪地行礼道:“使君!在下兄长之死颇为蹊跷!乌桓之人的话,断然不可相信!”
袁熙闻言不由眉头一皱。
韩珩接着说道:“使君!家兄并非武人怎么可能去与猛虎搏斗?况且他出使乌桓,带着十名护卫,而且都是骑马,怎么可能只有一人幸存?老虎再饥饿也不会追着十多人跑!更不可能直接杀死十多人!
即使这猛虎真追着他们,那么那些护卫也会保护家兄,让家兄先行离去!即便遭遇不测,也应有搏斗之迹,怎会如此无声无息,据桑厮啰所言,兄长竟‘葬身虎口,尸骨无存’,此等情景,实难令人信服。
再者,遗物既为后来寻得,那为何独独这些物件得以保全,而家兄却……这中间的种种,岂不令人心生疑窦?
家兄此次前往乌桓就是想劝大单于能借着仪式的机会,杀死这魏武!但在下担忧这乌桓人背信弃义,或许为了拉拢那魏武而故意杀害家兄!请使君明鉴!”
袁熙闻言眉头微皱,他知道,以如今这个局势,唯一可以帮助他的只有乌桓,就算这件事是真的,他也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想到此处他连忙上前,将其扶起道:“子佩,你的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但眼下,我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他们的说辞全然不可信。这样我会派人暗中调查此事,如何?”
韩珩闻言,眼眶微红,声音略带哽咽:“使君……在下……遵命。”
……
议事结束后,众人纷纷离开了州牧府。
只见焦触和张南二人来到一家酒家,选了一间雅间,点了一些酒菜。
酒菜都上齐后,张南看了看周围随即将门关上,然后来到焦触身旁低声问道:“大哥,你觉得这韩长史的事情怎么回事?”
焦触低声答道:“兄弟,如果按韩别驾的猜测,这韩长史八成是被乌桓杀了!”
“啊?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乌桓不就和魏将军结好了吗?那么大哥,你我……”
“兄弟,你我的处境可就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