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小祖宗日后要是记仇每天给他们来俩闷棍,那是真疼啊!
“呸,没骨气的东西。”
一旁,先一步被带出来的周大经不屑的用眼神鄙视着二人。
同为皇亲国戚,我周大经羞于与你们俩为伍!
但后来,周大经就明白自己到底是有多天真。
随着朱厚照、朱厚炜回到西山,三人作为勋贵自然而然被分到了镇国军校成为军校学员。
作为弘治朝驰名废的周、张两家,这体质比起当初初入军校的勋贵子弟都不知要落后多少个档次。
周大经都不知道他第一天是怎么活下来的,军校日常训练的跑山就已经让他在道上轻松的入睡了!
而最难绷的不是训练,而是之后的个人卫生之类的。
作为“骄奢淫欲”的太皇太后亲弟的亲孙,他什么时候自己洗过澡洗过衣服啊。
那训练完手都是抖的,拿毛线洗衣服!
张家两兄弟更是凄惨,因为抠搜的性格,在家连好的都不舍得吃,身体本就比一般人弱得多,做个俯卧撑都能做出蝴蝶展翅的家伙,训练长刚开始没多久就快要给自己干到“为国捐躯”了。
周大经这才意识到,为什么张鹤龄、张延龄二人在看到太子殿下和蔚王殿下时会吓成那样,这军校对他们这些纨绔废柴来说真的跟地狱没啥差别。
此时的他都不由有些担心这俩死对头会不会折在这里。
虽然两家势同水火斗了这么多年,但终究是相熟相知又是一起被罚来的,他俩若真的被累死了总是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但当饭点到来时,周大经知道,他错了。
只听那饭堂的铃声一响,本已经累的神志不清的张家两兄弟,跟猫见了老鼠一般两眼放光,以远超训练时的速度朝着食堂的方向疾驰而去。
等大部队来到食堂,张家两兄弟身前已经堆砌起了高高的堡垒,张鹤龄兄弟二人则是在堡垒下风卷残云对堡垒进行着迅速的销毁。
周大经以手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