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不经意间轻皱了下眉头,舒展开后说道:“位置不错,但面积还是小了点,可继续购买土地,直到满一千亩为止,短期内麦芽酒的工厂可能的确用不了这么多,但未来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是,陛下,臣明白了!”范宽老实地应答道。
朱由校记得海军第二营、四海造船厂、武昌火器工厂与四海日化是在武昌城的南边,也就是后世的武昌武泰闸西面的长江边,那里倒是有个深水港,比较适合船只的停靠与修建造船厂,后世的武船重工集团貌似就在那附近。
聊完燕京麦芽酒的事情,朱由校一时不知该和范宽说些什么,而范宽见皇帝不说话,也只得拘谨地坐在一旁保持着沉默。
而陪着范宽一起沉默的,还有早早就等候在此的皇家医学院祭酒万机,他在朱由校还在产房里面的时候,就已经替皇后把过脉,并且随着朱由校一起走了出来。
虽然因男女大防的原因,万机无法成为临床的产科医生,但他早就将助产的一些技艺传给了内医堂的女医官。
并且安排了女医官们去宫外经历了多次临床助产经验,尤其是在后宫妃子纷纷受孕的情况下,安排临床助产的次数也就变得越来越密集。
皇后在经历了近半小时的撕心裂肺的嘶吼后,叫声终于停了下来,朱由校与范宽的心眼马上提了起来,虽然已经做了无数的提前准备,但凡事总会有那么个万一。
后世医学技术与医疗设备得到极大提升的情形下,依然会发生难产而死或血崩而亡的情况,更何况是这个医术与设备粗糙的大明朝。
朱由校与范宽的担心没过两分钟,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叫声从产房内传了出来,两人悬着的心总算是松了一半,另一半则是皇后是否平安。
而且之前也没有过生育的经历,这就让朱由校的担忧更重了好几分!
再过了一分钟后,平时伺候皇后范思蕊的女官牡丹欢喜地打开产房门,朝朱由校跪下报喜道:“奴婢恭贺皇爷喜得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