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抬头看向黄台吉问道:“能否想办法从明狗、蒙古和朝鲜那弄点粮食?”
黄台吉简单分析下形势后,“回汗阿玛,巴岳忒与布和部撤往漠北后,就基本断了和我们的联系,至于奥巴汗与忠图汗更是成了明狗的狗腿子,而内喀尔喀其它三部也不敢得罪明狗,所以想从蒙古人那里获取粮食比较困难。
而明狗那,奴才听说现在整个太子河以北的区域都是属于狗皇帝新成立的一个叫都督府的衙门在管,而且对蒙古人开放的马市只有一个开原,管控得十分严格,并且明狗的一般商人根本就无法进入沈阳与开原马市,所以想从明狗商人那获取粮食也十分的困难。
相比蒙古人和明狗,朝鲜那相对容易获取粮食和铁器,虽然数量不一定有多少,但也比没有的强......”
黄台吉的话还没说完,努尔哈赤再也忍不住用力地将茶杯甩向一旁的角落,并出口大骂道:“狗皇帝,你为何要跟本汗过不去,本汗与你不共戴天!”
面对努尔哈赤的暴怒,下面跪着的众人被吓得连忙匍匐在地,并屁股撅得老高。
努尔哈赤站起身在众人面前来回走了几趟后,才重新朝黄台吉继续说道:“命人去朝鲜打粮和铁器,同时组织旗人在忽儿海河上捕鱼与晒制鱼干,争取在寒冬来临前补上短缺的吃食!”
“嗻,汗阿玛,奴才遵命!”黄台吉连忙高声答道。
在黄台吉回复完后,努尔哈赤侧身看向代善道:“代善,通知下去,在八旗中施行连坐制,逃跑一人,全家斩首,逃跑一家,左右邻居全家斩首,逃跑五家以上,牛禄额真斩首,逃跑十家以上,甲赖额真斩首。
另外,既然那些海西与生女真狗奴才不愿为大金效命,那就派人去捉拿他们的青壮,再充实到各旗之中!”
“嗻,汗阿玛!”代善一脸严肃地高声回道,心里却不满努尔哈赤每次都将这种十分棘手的问题交给自己去做,尤其是那些执行屠杀与严刑峻法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