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被推到庙里,头目惊讶道:“小四、王结巴他们两人怎地不见呢?”有个匪徒说:“也许他们在外边。”
出来张望的两个匪徒当即被郑碧芳、岳芷英两人打倒在地,迅速捆绑起来,嘴巴都塞上烂布条,随即往塘里一推,盖上稻草。又出来一个小便,郑碧芳上去捂住他的嘴巴,岳芷英上前紧紧地抓住他的腿子,两人合力抬了开去。这个小便的匪徒被放倒在地,捆绑起来,同样给他嘴里塞上撕下来的布条。
头目发现少了五个人,便自己走出来想看个究竟。殊不知预先准备好的麻袋在等着他的前来,“呼”的一声,麻袋罩住了他的上身,随后拉倒在地。郑碧芳抓住麻袋边就是一阵死拉,岳芷英则是一顿死捶。麻袋灌起了头目,扎紧了口子。两人将麻袋拖到坑里,抬起脚将他踢了进去。
郑碧芳、岳芷英矮着身子往庙里摸过去,络腮胡子骂骂咧咧的,“出去望的人怎一个都回来了,妈的,也就日了鬼。”岳芷英手持木棍等着他跨出门槛。
“噗”的一声,络腮胡子瘫倒在地。郑碧芳赶紧将他拖了开去。里面有人在说:“外边好像‘噗’的一声响,够得有情况。”“我们都出去望望,这里留一个人看住三个女人就行了。”
郑碧芳、岳芷英站在门口的位置很绝,里面出来的人一点都不晓得有人在守候。“噗”、“噗”接连击打,屡试不爽,门口外边已经倒下五六个人,而且沉迷不醒。
剩下的匪徒终于感觉不妙,再也不敢迈出大门。郑碧芳听见里面说“赶紧把大门关上”,便一个箭步冲了进去。岳芷英也不迟疑,跟了上去。剩下的匪徒都是草鸡货,经不住她们两个一阵拳打脚踢,全部放倒了下来。
岳芷英喝道:“你们都要两手抱住头,哪个不抱住头,就打死哪个!”五个匪徒不敢造次,乖乖地抱头,嘴里不住地说:“饶命!”
郑碧芳迅速给云洁、黄子芹、陈粉健三个人松了绑,岳芷英说:“把这些家伙统统绑起来,丢到地下深塘里。”云洁说:“事不宜迟,赶紧动手。”
五个人一齐动手,将庙里庙外十一个匪徒全部捆绑起来,丢进地下深塘里,眼看堆集在一起会闷死的,余下的五个匪徒便绑在柱子上,当然嘴里要塞上布条。
黄子芹说:“我们要想从恶人谷出去恐怕不容易,不妨赌一把,就从这个静安寺庙里的地道另一头的路线摸出去,或许能有一个活路。”陈粉健有点迟疑,说道:“就是不晓得地道另一头的路线的出口在哪里,要是通到土匪窝里,那就糟了。”
云洁说:“是好是坏,我们就赌他一把。”黄子芹便率先下了地道,云洁四人依次进了地道改变了先前的方向,也就是走上了另一个地下路道。她们走了好长时间,里面的光线越来越暗,尽管如此也得往前闯。又来到岔道口,黄子芹停下脚步,说:“此处又有两个通道,我们该走哪一个?”郑碧芳说:“怎晓得呀,要么再赌一回,朝小一些的口子跑,因为大的口子会跑到土匪窝里。”云洁附和道:“就走小的地道口。”
地道越走越狭窄,不一会儿,到了出口,却是山脚下。她们终于来到了大路,云洁兴奋地说:“哪不是帷幄镇吗?走!我们到镇上找到客栈住下来,不谈洗个澡,也要把身子揩揩抹抹。我们哪个身上不有一股臭汗味儿。”
黄子芹说:“你们熟悉奔帷幄镇的路径的,走在前面。”岳芷英心有余悸地说:“这个恶人谷真的是个险境,好在我们赌对了,要不然,还真的走不出恶人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