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氏哪里受过这罪,不到俩月,便累得没了人样,像是老了十多岁。
她把这账全都记在姜家头上。
就没有一天,不想让姜家家破人亡。
眼下,终于有了报复机会,庄氏已经迫不及待了。
“该,他们都该死,尤其是那丫头,必须得头一个死!”庄氏恨恨道。
田知县带着几个亲信,跟在庄氏后面,一路眯眼听着,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眼看快要走到城郊,庄氏正要往大柳村的岔路上拐。
突然,田知县脚下一顿,示意众人停下。
”怎么不走了,大人,咱可别让大师等急了啊。”庄氏有些纳闷。
田知县脸色一变,抬脚就朝她的腹部,用力踹去。
下一刻,衙差们都心领神会,这就冲上前,对着庄氏下了狠脚。
“啊!”庄氏脑袋呛地,摔了个结实。
她来不及爬起,就被无数只穿着官靴的脚,踩踏到差点吐血。
“大人,您这是……不知民妇做错了什么啊?”庄氏痛苦地抬起头,哀求问道。
田知县冷着脸色:“你错在多嘴,本来老老实实干活就能活命,非要在那术士面前胡说八道,一个只配清洗屎尿屁的恭桶婆子,府衙也有你说话的份?!”
庄氏震惊,一边呕血一边大叫:“可……民妇这么做,不也是为了府衙好吗?”
“那你也不该,去打小糯宝的主意,她岂是你能动的?不自量力的玩意!”田知县这狗东西,脸上头一回,露出了些许正义之色。
自打上次,受了小糯宝的忽悠。
他就一直记着糯宝的“恩”,可是不会再有,伤害她的念头。
就算不考虑这一层,田知县权衡利弊,也得顾忌着,糯宝身后的宋老。
沈家再有势力又如何?
不过是小商乍富,靠着跪舔国师,才能在京城拥有姓名。
而人家宋老可是当朝唯一国公爷,沈家人在宋老面前,连个屁都不算。
于情于理,田知县都绝不可能,去得罪小糯宝!
庄氏觉得不可思议,眼里的红血丝迸发出来。
“这么说,大人你是要包庇那丫头了?”她声音颤抖。
田知县毫不遮掩:“包庇又如何,本官就是这云城的天,看你们谁敢动糯宝一根寒毛!”
庄氏彻底崩溃了。
为什么?
大柳村的乡亲,只唯她马首是瞻!
现在就连堂堂知县,也一心向她!!
那丫头到底有什么迷魂汤?!凭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