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聿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自己身下,再次蹙眉,嗓音依旧清冷,“太医交代,十日内不可行房。”
锦衣掩面缩头,她真是要羞死过去了……
她其实也不是那个意思,她不是有手?
但考虑到文渊侯刚质疑她没看过避火图,可能是嫌她技艺不好,她就先不逞能了。
因为害羞得太过专注,谢聿什么时候走的,锦衣都不知道。
但锦衣倒是上心了一个事,得买去避火图看看。
可锦衣怎么都没想到,她就去买个避火图而已,还能撞上大公子赵瑾珩,那个她前世本以为能依附却只是把她当个玩意,任由主母作践死她的夫主。
“锦衣?”赵瑾珩也挺意外,他是镜花楼的常客了,今儿照旧和狐朋狗友在这儿喝酒玩闹,哪料出来解个手的功夫,竟瞧见了遍寻好些日子的锦衣,立即上前。
“怎么着,来这儿挂牌了?青楼有什么好,给本公子当个妾不比在这儿千人尝万人骑的好?”
“不是、我不是来挂牌的,您请让开。”锦衣避着要走。
赵瑾珩却哪里会放过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说,还要往怀里带,“不是?那来这种地方做甚,本公子瞧你这妖妖娆娆的样儿就知道是个骚货,还跟本公子端上了?”
锦衣慌乱挣扎,却根本不是赵瑾珩的对手,他三两下就将锦衣压在柱子上,低头便往她脖子上凑。
浓郁的酒味熏得锦衣作呕,她本来就还不太舒服,真就呕了出来,“哇”一声吐了赵瑾珩满身。
赵瑾珩躲闪不及,身上满是污秽,眼神立即沉了下来,“恶心本公子?”
锦衣奋力挣着被捏住的手腕想脱身,可赵瑾珩扒了身上被脏污的外衣,再度压下来。
锦衣慌乱要踹!赵瑾珩却早有防备地压住了她的腿,这还不算……
一巴掌还毫不怜惜地“啪”甩下来,打得锦衣眼冒金星不说,前世近乎相同的记忆再度袭来,她惶恐地颤抖着,眼前一片恍惚,泪水似断线珍珠般滚滚而落。
赵瑾珩捏起她的下颚,见她哭得凄惨,才生出了几分怜惜,“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小爷揍你才老实,这不挺乖。”
说完就俯身要尝那樱唇的赵瑾珩,还是被锦衣躲开了,他真怒了,直接扯开锦衣的衣襟,竟不管不顾地就要在园子里强要。
锦衣顾不了太多的尖叫,“救……”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