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珩又一巴掌打下来,力道更重!
锦衣被打得头脑昏花,鼻腔里有热流涌出,但还在拼命挣扎。
明明已经没有进赵家,为什么还是要遇到这样的事?
锦衣不明白,也不愿意就这么屈服,她好不容易多活了几天,“侯、侯爷……”
赵瑾珩火热的呼吸落在锦衣雪白的颈项上,听到锦衣这声恍惚的呢喃时,不以为意。
“嗖!”
大刀倏然掠过,并扎入柱子的动静,才打断了赵瑾珩的强迫行为。
他只觉脑袋一凉,头发都散了下来,显然是被刀气劈裂了发冠。
他看着入木三分的绣春刀,却又冒出了暴躁,“哪个不长眼的竟敢坏小爷好事!”
边说边扫量的赵瑾珩看到了那张清隽疏朗的脸,僵住了,“表、表叔?”
谢聿站在廊下,高冠博带,劲腰窄束,显得他愈发身高腿长,双眸清清冷冷地扫来,好似谪仙般矜贵睨然。
他身边站着个绣衣使,绣衣使手上还抱着个空了的刀鞘,至于那刀,自然是被谢聿扫进赵瑾珩头顶的柱子上了。
他漫不经心瞥向狼狈的赵瑾珩,又扫了眼被压着的姑娘,在看清那张肿胀的小脸时,眉心一蹙,嗓音疏冷,“你在干什么?”
此声一出,锦衣立即抬头,朦胧的泪眼对上谢聿清冷的眸子时,先是一呆,而后泪水停都停不下来,她刚张嘴……
赵瑾珩就将她强摁进怀口里,笑得尴尬,“没、没什么,这不是镜花楼新来了个姑娘吗?搁这儿玩玩,都是情趣、”
“我不是!”锦衣挣扎辩解,“我不是镜花楼的、”
“闭嘴!”赵瑾珩凶残呵斥!
锦衣哆嗦了一下,但坚持,“我就不是!”
说完还继续挣扎的她,惹恼了赵瑾珩,他抬手又要打下来。
锦衣惶恐地低下头,手却还被死死捏着,无法抱头防备。
眼看一巴掌又要打下来,预期里的痛却没再出现,她怯怯抬头,看见赵瑾珩的手腕被谢聿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