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太太就要拜下去。
沈如卓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这位老佛爷,他可受不起:“本县知道了,这件事定会彻查到底。”
沈如卓说完,就带着王捕快离开了。
或许沈如卓早就盯上了白家,显然一切都在陆建宁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甚至可能,比她以为的还要更早。
陆建宁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自己是别人棋盘上的子,她以为县令大人对她们陆家青睐有加,她自己却浑然不知甚至连一点怀疑都没有。
她真是何其的天真。
陆建宁其实不在意自己被人利用,人与人之间,本就是互相利用,互相产生价值。
可是这次她犯的错误太严重了,甚至没有机会弥补。
沈如卓回到县衙之后,咬着牙道:“去白家,把白凤鸣带来。”
他今日也十分愠怒,事情全都脱离掌控,陆建宁还受了伤,而那个叫施芥的男人生死不明。
这显得他很无能。
而沈如卓并不认为自己会是个无能的县令。
尤其是派去白家的衙役很快来回禀说道:“大人,白凤鸣不在白家,听白家人说他一整天都在、在春宵楼。”
“春宵楼?”沈如卓觉得荒唐,“他不仅不承认自己追杀陆建宁夫妻,还否认自己出过城?”
衙役不敢吱声:“是的大人。”
沈如卓的拳头捏紧了,“我亲自去春宵楼。”
春宵楼里,盈盈笙歌,水袖蛮腰。
白凤鸣被一群美人围在中间,那张脸喝得醉醺醺的,看到沈如卓来也不惊慌,笑嘻嘻道:“县令大人怎么也屈尊来此?是不是县衙太冷清,想来找找乐子?”
沈如卓眼中蹦出寒光,他一动不动盯着白凤鸣:“陆家小姐控告你杀人害命,跟本县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