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感觉白家这个丧事怪怪的?这往生经似乎听着也不大对头。”
席间有个人自家刚办过白事,对往生咒佛经这些特别熟悉,只觉得白家这往生咒听着有种吓人之感。
感觉似乎不是要超度,倒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当然没人敢真正说出来,也就心里觉着不是滋味。
陆建宁侧过眼,看到何夫人神情不对:“何夫人怎么了?”
何夫人看向陆建宁,兴许是一起去了个茅房开始情谊深厚,她拉住陆建宁胳膊低声说道:“这位邈大师,是隔壁邻县一个很着名的驱邪和尚,远近村落都请过他,这白公子给白老爷子下葬,为什么请个驱邪的大师过来?”
难怪周围人都窃窃私语呢,陆建宁闻言,如遭雷击。驱邪大师?
何夫人有点叹气,更小声说道:“我从前就听闻白公子和家族的关系不好,似乎差点被白老爷子剥夺继承权,原本还觉得是传言不可尽信,可现在瞧着,……怎么说呢,怪怪的。”
谁会给自己的祖父请一个这样的和尚来诵经?自家祖父又不是邪灵……
能不怪么。
陆建宁却心里动了几下,听到何夫人又说道:“我刚才就觉得,这棺材里面,怎么有一股奇怪的腥气。”
“腥气?”陆建宁讶然。
何夫人笑道:“不瞒陆小姐说,因为制香,我这鼻子天生就灵一些,对味道敏感的很。”
陆建宁下意识蹙眉,腥气?白老爷子都下葬了,肯定是不至于有腥气,即便是尸身肯定也都处理干净了。
腥气,一般血才会有腥气。
陆建宁的手握住了掌心。
“我听说之前邻县的知州大人家里,那位小妾死的冤枉,诅咒知州大人生生世世断子绝孙,那个狠呐,知州大人害怕了,就请了邈大师,据说是镇压小妾的灵魂,不让投胎转世,这样小妾就报复不到知州大人了。”
陆建宁心神俱震,镇压灵魂,不让投胎?
“我还听说,之前城西的那家,也是类似的事情,邈大师出面断绝了那家人往生的机会,再也没有来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