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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也真是的,也不给你找个大夫看看,今日打了这么多鞭,恐怕要休养好一段时日了。”
“无妨,我已经习惯了,父亲也是为了我好,让我长长记性。”
陈玉心疼地想要去脱下陈一晖带血的衣服,替他上药,被他拦下:
“小玉,等会我让小厮进来上药就行,你来不方便。”
闻言她虽有些不满,却不勉强,将手放下,随后说道:
“我听到了你同父亲的谈话,明日那林家娘子要走了?”
她看了眼陈一晖有些苍白的脸:
“你是不是还想去送她一程?”
见对方竟然沉默不语,她生气道:
“你找死吗?你今晚硬生生挨了几十鞭,还没有大夫来看,明日你还想出门去送她,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上了身,一点也不像我以前那个事事谨慎小心的大哥了!”
陈一晖已经习惯了陈玉的毒舌,他淡淡笑道:
“我本就习武的,没那么娇贵,你也莫要担心了,回去吧。”
陈一晖在陈玉愤愤离开之后,没有看那金疮药一眼,便直接趴在了床上,枕边是一个香囊,他嗅着散发出来的淡淡药香,忍着痛缓缓闭上了眼,。
......
黄梨花拿着陈一晖给的通行证回到了马车里,傅若瑶见她手里的通行证,瞪大了眼:
“黄姐姐,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怎么了,刚刚那位朋友给的”
黄梨花并不愿意透露陈一晖的身份,见她这么惊讶,将通行证递给她看了眼。
傅若瑶拿着这张通行证,上下查看,解释道:
“这个证一般商人是不会给的,而且拿到这个证十分困难,流程及核验其繁琐,一般情况下,不论官职大小,县令都不会盖这个章,除非事态十分紧急。”
随后她抬头好奇看向黄梨花,兴奋问道:
“你这个朋友是谁啊,连这么棘手的东西都愿意为你弄来。”
听到这话,黄梨花突然觉得手中的通行证十分烫手,她没由来得又想到了刚才离别之际,陈一晖苍白的脸色,她有些触动地回道:
“是一个总是能在我困难之际伸出援手的朋友,我欠下他许多人情......”
“他莫不是心悦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