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德王撵走围观的灾民,强行带走那位麻城李貌,说要送他回家后,此片枯树林里,只剩玄女姑姑和这师徒二人。
事到如今,苍白术也不得不告诉厍有余了,她想鸠占鹊巢取而代之的郑玄女,就是风既晓。
厍有余心道:嗯,对上了,这世上豁得出去糟践自己的,也就风既晓这一个奇葩了。
梅开二度,屡战屡败。
得知真相,厍有余恨的都不行了,非要凑到元无忧面前,让她好好瞧瞧自己。
元无忧望了眼身后,早已撤到离此几十步开外的驻军,连连后退,“你再过来我喊人了啊…”
索性厍有余并非磨镜之好,闻言愤然一掀开遮挡的刘海儿,露出额头上的一角疙瘩烂肉。
元无忧震惊的又退后一步,“你得了痈疮?”
厍有余悲愤万分:“是遭到了反噬!你居然隐瞒自己有皇姐的事,就憋着让她窜出来害我身中蛊毒,渔翁得利是吧?”
话说至此,她瞧着元无忧眼神僵住,一个念头刚过了脑,便脱口而出:
“你不是独苗吗?难道你爹娘骗了你十来年?呵,原来你也不过是政权的一枚废棋罢了。”
面对厍有余这般劈头盖脸的嘲讽,元无忧心里自然是刺痛酸楚的,更多的是对真相的探寻,
“这么说…你见过我皇姐?她有何特征?”
厍有余凤眼微斜,鄙夷道,“拿我套话呢?”
虽被瞧出了目的,她还是描述说她皇姐与元无忧有六七分像,比她威严霸气,更得民心。
厍有余得意洋洋的样子,仿佛她仇敌的仇敌如何威风八面的样子,就是她本人一般。
可元无忧根本没听她后面两句,扭头去找了苍白术。
“苍白术,你丢下我一走了之的事暂且算了,但你把我的赤霄剑拿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