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匪勾结!贼喊捉贼的明明是他!他陆仁甲早在郧州,就跟赤水那帮女土匪有交情了,就因劫掠平氏和湖阳两城的事、被赖在赤水女匪身上,他便帮这帮女匪奸杀棘阳县官!因此得罪了萧家找上门来,拿戒指威胁老李,老李也因此被陷害通敌!”
安德王这一通噼里啪啦的炸雷,把在场众人都听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
陆仁甲早就变了脸色,拿手指着高延宗的鼻子,“你血口喷人!”
高延宗只翘唇冷笑,“陆仁甲,归根究底还是你自己,害了你爹!”
他这话也够损的,简直够得上压倒骡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待安德王把陆县令这堆不知真假的底细,全盘托出后,拓跋铁锹愣愣地问陆仁甲:
“平时看着你挺蔫吧的,居然能干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有铁锹开头,众人一片哗然,七嘴八舌的就开始凑过来询问真假。
面对高延宗把罪责像泰山压顶一般朝他推来,陆仁甲却不买账,他面色青白的难看,语气更是愤慨至极:
“要不是你逼我爹和萧家接头,我爹也不会因你而死!”
一听这话,叱罗铁柱都懵住了,“陆县令,您都不反驳一下他说的是真是假吗?”
拓跋铁锹捂着额头,痛苦地皱着眼道,“打住打住,你俩这狗咬狗一嘴毛的,吵的我脑瓜子嗡嗡的!您二位刚才说的这些事太大了,都有待核实,”她突然话锋一转眉眼一厉,抬手吩咐后面的府兵们道:
“来人!上来几个府兵,把陆县令安德王都给本将拷起来,带回县衙!”
好家伙,她坐地就起派了。把元无忧跟高延宗瞧得目瞪口呆。
于是拓跋参军当场踹掉县令,走马上任原地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