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丈夫行迹古怪,明显有所隐瞒,但没看到实质证据前,都不愿相信数十年夫妻情谊如此脆弱不堪。
待人走远,心知时间不多,若没赶在丈夫之前到家,可能引他疑心,确认四周无人,纵身下楼,随即轻脚一踏,翻入宅第天井。
却见那宅前院草皮整洁,一览无遗,丁雨兰四下搜索,别说纸条,连片纸屑败叶都没有。
明明亲眼看见丈夫将纸条塞入门缝,怎可能找不到,必然是被人拿走了,但凝神感应之下,却感觉不到此宅有人。
直觉此间必有蹊跷,小心翼翼的四下查看,找到一处落地玻璃窗往内望,但见室内陈设简单,似是一人居住,两个大厅内摆着墙型书柜,桌椅整齐,厅後似有卧房,要说是供人居所,不如说是有钱人设置的秘密巢穴。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此时强行闯入,恐触动防盗装置,无助於事,正进退为难之际,忽听簌簌脚步声响起。
即使自己来此目的合情合理,但擅闯他人住宅仍使她心虚不定,只能认清方位,改日再探,单脚往地上一跺,飘身跃出宅第。
凤步方走,一道纤细的人影自内室转出,瞪着一双戒备的眼睛,喃喃道:「看来这里不安全了……」
却说丁雨兰离了巷内宅第,立即施起轻功,兼程赶回家中,中途远远便见丈夫买了今日海产,驾车赴回,脚下加劲,绕到丈夫前面,先行到家,快速处理捕猎的食材,恢复与往常一般的模样。
待刘国昶回到家中,看妻子仍在处理猎捕食材,还道是今天妻子早餐店的工作繁忙,较为疲累,便关心道:「我出去三天,你这样确定可以吗……」
丁雨兰一边刷洗食材,一边道:「你要去就去啦!说这麽多有用吗!」口上虽这麽说,心里却有别的打算……
趁着丈夫不注意,偷偷拿出通讯器:「喂!是我……我有事要麻烦你,就当是委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