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过来这么多天,白清微一直坚守着为人妻的美德,面对夫君的时候温柔小意,这是她第一次言语之间出现顶撞的意味。
萧玉绝却连眼皮都没有掀:“世上的女子成亲前是珍珠,成了亲之后就是鱼眼睛,这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吗?”
他为自己的举动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青柏却急得不行:“咳咳,殿下!”
摄政王素来毒舌,可是眼前的是娇滴滴的姑娘家,又不是能够随便损的军汉,要是等会儿真的把王妃给刺激哭了,这宫宴之上该如何收场?
萧玉绝施舍一般的看去,就看见青柏胆战心惊的模样。
而白若离听见这质问之后,也把目光落在了白清微身上,很是奇异的,却并不像从前那般对于白清微的受辱感到一种大仇得报的,犹如烈火烧灼一般的快意。
这样的感觉很是奇妙,令她自己也很茫然,心好像晃晃悠悠的,不知什么时候打了个结,全都系在替自己敲针的男人身上。
他看起来实在是算不上温柔与耐心,甚至有点不耐烦,气场几乎要把人给吓退三米。
见到她只是呆呆的望着自己,他把手串随意的往她的手腕上一戴,然后随手扯下她打好结的丝帕,阴戾地撕成了碎片。
布帛破裂之声响起,白若离噗嗤笑了一声,突然好想赖进他的怀里,不知死活的撒娇。
却只是在桌子底下牵紧了他的衣摆,绣鞋划开了层层叠叠的衣物,一路撩上男人结实的小腿,依赖地说道:“殿下好厉害,好英俊哪,叫人心驰神往,心醉神迷,心愉于侧,心猿意马……”
若是被太后瞧见她敢在这宴席之上就公然的勾引男人,恐怕又要动了杀心。
可她的动作很是隐秘,就连白清微也没有发现。
萧玉绝的喉结滚了滚,等到听清楚她说的是什么之后,却更加的抑郁:“你住口回去,之后补学成语,立刻!”
白若离一点也没怨气地给他捶腿:“嘻嘻,殿下不生气。”
后方的宫女们侍立在侧,眼神交流,至今不敢大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