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侧妃从庶女能够变成宠妃,果然是有真本事的。”
“是啊是啊,单单是这胆子就远非常人可比。”
“正妃都被二殿下给吓哭了,侧妃还能笑得这样勾人,当真是不简单,简直就是天生的狐媚货色,甚至有些令人钦佩呢。”
宫女们都见惯了后妃们千奇百怪的争宠,所以对于女人争宠的野心与嫡庶分别向来都不怎么在意,反而觉得这是白若离有本事的一种表现。
蓦然一阵动静传来,皇子们都被叫去陛下的身边说话,大皇子在去的路上忽然说道:“二弟,你颈边的疤痕哪里去了?”
他的眼神危险地落在了萧玉绝的身上,越看越起疑,半开玩笑的说道:“寻常你可是长袖善舞爱搭话的,近日以来深居简出,而且脾气这么孤僻,简直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呢!”
萧玉绝道:“陈年的旧伤,难为皇兄记得。”
大皇子却又看向了青柏:“还有你这个侍卫瞧着也有些怕你啊,这可跟往常很不一样!”
谁人不知二殿下性格温和,与身边的下人向来都是打成一团,对自己的身边侍卫青柏更是如此。
如今这模样却堪称是性情大变,实在是令人不得不生出疑惑。
萧玉绝道:“皇兄多虑了。”
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大皇子的侧妃虽然有些粗俗,却配合十分得当,拉住了白清微的手不让她走:“弟妹,你嫁过来的时候也瞧见了那伤吧?”
这是要从白清微的身上套话,白若离心头一跳,抢先答道:“嫂嫂这个话可问对人了,妾身偶然得了个药方,去除伤疤甚是厉害,而且还是从姐姐那处得来的呢。”
白清微愣了愣,刚想问与她有何相关,突然想起用在白若离身上的药,不敢相信之中带着些许愤恨。
想不到白若离居然拿她母亲的药方给自己争宠,而且还把她压得根本就抬不起头,想来二殿下这么宠爱白若离,应该也有那个药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