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阎解旷落座后,娄振华开口说道:“解旷,今天找你过来,是有一件事情想听听你的看法。”
阎解旷愣了愣,心里暗道:“什么事能让娄振华这么认真?!难道是轧钢厂?!”想到这里,阎解旷开口说道:“伯父,有什么话您就直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娄振华笑着应了一声,说道:“你说,如果我入股轧钢厂,你觉得怎么样?!”
阎解旷回答道:“不怎么样?!不要说目前上面不会同意你入股。就算入股了,也会有很多人对您掣肘。如果换成是我,我情愿重新开一家轧钢厂,也不愿意如果现在的轧钢厂。至于什么原因,伯父应该比我更加的清楚。”
娄振华沉吟了几秒钟,问道:“解旷,你说轧钢厂还有救吗?!”
阎解旷摇了摇头,说道:“不光轧钢厂没有救,很多厂都没有救。除非愿意壮士断腕。”
娄振华笑了起来,问道:“如果让你当轧钢厂的厂长呢?!你会怎么做?!”
阎解旷说道:“伯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自认我可没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如果让我当轧钢厂的厂长,能够维持现状就不错了。”
娄振华接着问道:“如果上面放权给你呢?!”
阎解旷摇了摇头,说道:“不干!坚决不干。因为这是得罪人的事情。我这身板,可挡不住那些人掀起的风浪。”
娄振华盯着阎解旷看了一会儿,说道:“真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东西?!”
阎解旷说道:“娄伯父,说句实话。我不是怕,而是没有这个胆量!我可不想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人打闷棍。”
娄振华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沙发上,看着阎解旷说道:“这里没有外人。咱们就敞开聊聊。假设,让你当轧钢厂的厂长。你会怎么做?!”
阎解旷苦笑道:“娄伯父,这个假设根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