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鸿洲眼皮睁开,当即掀被下床,快步朝房门走去。
秦音也拥着薄被坐起身,迷迷糊糊间,便听外室间传来几道低声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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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的人来回话,说...,关大夫...”
“你亲自过去看看,先把人扣住,回来告诉我什么情况。”
“是。”
没一会儿,纪鸿洲折回房里,轻轻将门带上。
秦音问,“这么晚,出什么事?”
见她打开床头灯,纪鸿洲便也没开大灯,提脚边走回床边,边低声告诉她。
“昨晚的事情突然,展翔顾虑着董玉珍那边出什么幺蛾子,便使人盯着,之前来回话,说有人从公馆里接走了那男孩子,看样子是往码头去。”
他在床边坐下,“没一会儿,又有佣人匆匆跑出去,请了关大夫过去,说董玉珍情况不好...”
秦音眉心微皱,“她想干什么?”
不管干什么,连一晚上都等不了?
“别担心,展翔已经过去应付了,不会出事的。”
纪鸿洲安抚地轻握她肩,“你先睡,我下去等着回话儿。”
还睡什么?
秦音自然睡不着了,干脆也起身披衣,开了房里大灯,陪他一起等着。
这一等,便等到了快六点钟。
展翔匆匆折回来,进屋回话时,还气喘吁吁地。
“...人带回来了,先扣押在兵府司旁边的招待所,是董家的老管事,拎着一箱子银元和小黄鱼,要带那小孩子儿赶码头的第一班邮轮离开。”
“至于公馆那边,属下也去看了,正巧赶上关大夫被接过去,佣人说少奶奶一直出血,男女有别,不让属下上楼。”
“没办法,属下也没让关大夫上去,叫人另外去请了大夫来。”
“结果大夫瞧了,说是产后虚弱,正常出血,不用紧张。”
秦音黛眉紧蹙,一时没出声。
纪鸿洲却是眸色微暗,沉声开口:
“她紧赶着要把那私生子送走,这是防着我们,担心我们饶不了她,也不会放过那男孩儿。”
“至于闹动静请大夫...”他看向秦音,“筝筝,你觉得是为何?”
秦音瞳光微暗,“她怨恨我们,还认为关大夫是受我指使,给她开了有问题的安胎药,害她肚子里的孩子。”
“专门请关大夫过去,恐怕是要针对我们,且还有后招。”
董玉珍是准备破罐子破摔,报复她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