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愤怒化作动力,化作保卫家国的决心。”
“是,将军。”
士兵拿来席子,把舞姬抬下去了。
地上的血迹开始凝固,但在阳光下还是发出刺眼的红光。
哀老茶坚离开时,张虔陀还在城墙上调戏舞姬,满嘴胡话,还故意从城墙上倒下酒水,洒在士兵身上。
有时,抛下鸡腿、糕点,侮辱围城士兵。
“简直欺人太甚。”哀老茶坚气得直跺脚,但目前也别无他法,只好先忍一忍。
回到军帐,阁罗凤和哀老茶坚一时沉默不语。
此刻,他们内心无比纠结。
“战争一触即发,看张虔陀的态度,贾奇俊这个奸臣,看来,回朝向大唐皇帝所上奏的,对我们不利。”
阁罗凤过了好大一会说道。
“大王和我想一起去了,那张虔陀,丝毫不收敛,相反更加变本加厉,这不像是想坐下来谈的态度。”哀老茶坚也满腔无奈。
“将军,做好万全准备。
长安城消息一到,如果这些边臣非要官官相护,污蔑我等,我们绝不咽下这口窝囊气。”
“大王,就等您一声令下,我军早就等着拿下如姚州城,活捉张太守。”
正当阁罗凤和哀老茶坚一脸愁容之际,军帐外又有吵闹声传来。
“多事之秋。”
阁罗凤叹了一口气,走出军帐,哀老茶坚紧跟其后。
“何人吵闹,所为何事?”哀老茶坚问士兵。
一个士兵说道:“大王,将军,来了一位唐人,说是太守的妹夫。”
阁罗凤穿过队伍,看见有一位年纪四十左右的唐人,被士兵押着。
“我要见阁罗凤,叫阁罗凤出来。”唐人还在嚷嚷。
阁罗凤示意士兵放开男子,说道:“本王在此,你找本王有什么事?”
男子看着阁罗凤和哀老茶坚,怒气冲冲,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围困我姐夫已经两月有余,快把军队撤了,不然,我…我向大唐皇帝上报你们造反。”
阁罗凤道:“来,跟随本王到墙角,你自己看看听听。”
阁罗凤来到舞姬被张虔陀摔死的地方,地上一大滩干涸的血迹,让男子有些害怕。
突然,“哐啷”一声,一个酒罐砸到男子眼前,把男子吓得不轻。
“大人,别把我扔下去,我还不能死。
我是家里老大,家里兄妹众多,都等着我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