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又有一名舞姬被推到城墙边。
城墙上冒出张虔陀半个头,看来醉得不轻,说道:
“让本太守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跪下来把我鞋子上的酒舔干净,本王…本太守就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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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看到城墙上的张虔陀,立马有了底气,大声叫道:
“大人,大人,您悠着点,小心伤到你。”
然后,男子傲慢的对阁罗凤说道:
“大人帮助过南诏国先王统一六诏,战功赫赫。
你们就为这点小事,围困姚州督府,你们忘恩负义。”
“嗖”一声,哀老茶坚抽出郁刀,架在男子脖子上,说道:
“你以为你是谁,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呢?
大王又不是念着旧情,现在还轮得到那畜牲在城墙上为非作歹吗?
你看看,你哪所谓的姐夫,所做之事,所说之话,是一个镇守一方的太守说的话、做的事吗?”
男子一脸不屑,说道:
“有本事你杀了我呀,死一两个舞姬,不是多大的事吧?
她们,命本来就贱。
一群不知轻重又忘恩负义的蛮人。”
阁罗凤抽出随身携带的铎鞘,男子被瞬间割喉。
“你们…你们…敢杀我…”
男子血流如注,倒在舞姬死亡的同一地方,倒地身亡。
刚凝固过的血迹,又添新痕。
“拖下去,丢乱葬岗,成为野兽的腹中餐,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用处。”
阁罗凤冷冷的道: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算个什么东西,本王竟要受他侮辱。”
“大王,大王。”
所有围城士兵开始高呼。
或许这一刻,他们压抑在心里憋屈的情绪,得到些许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