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撞破陈耀辉的男女韵事那天起,林欢颜就一直和孩子乐乐睡在一起,分居。
林父的身体不太好,林母不能把他自己扔下,见林欢颜有些好转了,回去照顾林父。
星期六上午,林欢颜在外面刚看了一处房子,房子就在楼顶,光线不错,但每天上上下下很累。
六楼的顶楼,没有电梯,房主装修收拾的很干净,虽然不是很贵,但林欢颜嫌楼层有点高,便犹豫着没有定下来。
回到家,爬上爬下出了一身汗,林欢颜进了卫生间冲澡。
这几日,易上火的她的妇科病又犯了,身体隐私部位又开始犯痒,洗着洗着,林欢颜突然突然摸到好像长了什么突起的东西。
林欢颜心里嘎噔一下,涌上一种不好的感觉,一个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是最敏感的,这是长了什么?
林欢颜的心头大乱,一边哆嗦着,一边慌里慌张从洗漱台上找了一面小镜子,在卫生间里的氤氲蒸汽之中,透过镜子,林欢颜清清楚楚看到长了一块突起的东西。
天哪,这是什么?这是不是性病?头一晕,坏了,不好,这怎么看上去好像是长了脏东西?
“陈耀辉,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该死的,你这个骗子,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他妈的竟然将脏病传染给我了。”林欢颜心里产生了极大的恐惧,这病,能治吗?是不是艾滋病?她心里乱七八糟的胡想着,想起以前自己看过的那些可怕的图片,林欢颜放声大哭。
“颜颜,你怎么了,没事吧?”林欢颜的哭声引来陈耀辉。
从两人分居这些天,林欢颜洗澡都是锁着浴室,他听见她在里面骂他,却不知道骂什么。心里感觉好像出了什么事,有些慌恐,不知所措,却只能站在外面发慌,干着急。
过了许久,林欢颜终于止住了哭声,红肿着两眼穿着睡袍出了浴室,冷冷的对陈耀辉道:“陈耀辉,你真厉害,玩女人,干净的不干净的什么样的都敢玩,你把性病都传染给我了。”
大哭之后,林欢颜冷静的出奇。
性病?让陈耀辉有些发懵,他的大脑里迅速翻查着跟自己有染的女人:“不会吧,我没碰过鸡,没碰过不干净的女人。”
“呵呵,这么说,你碰过的女人都很干净是吗?都是良家妇女是吗?你敢保证吗?”林欢颜对陈耀辉冷冷一笑。
“我?我不知道。”陈耀辉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他哪里敢保证,他哪知道哪个女人干净,哪个女人脏?
“可笑,只见一面就跟你上床的女人,能好到哪里去?你知道她干净不干净,有没有病?她能跟你,也会跟别的男人,至于她跟不跟别的男人,你知道吗?恐怕有的还不如野鸡干净呢。”林欢颜冷笑着。
这就是她深爱的男人,将她一直当成傻瓜的男人。
“对不起颜颜,那个,我陪你去医院检查去,你先别害怕,也许不是,也许……”陈耀辉哪里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想到可怕的性病、艾滋病,以身犯险的他是大惊失色,已经给吓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陈耀辉突然想起,那个施晶晶不只他一个男人,这个他心里很清楚。
陈耀辉不敢再辩解半句,他理亏的很,哪还敢再说什么。
是啊,他原以为她们不是风月场所里的女人,万万不会有事,哪想到也会传染上,他哪知道是哪个女人身上有病。
他想挽救他的婚姻,命运却跟他开了更大的玩笑,将他摔得更狠。爬得越高,摔得越狠。
内心里,陈耀辉也不想再跟林欢颜辩解。算了,反正,我错了,你说什么我都听着就是了。他实在是有错在先,哪里还能张得开口。
刘老总的话又浮上他的大脑,女人就是山,你爬的山越多,越高,就会摔得越狠,你如果不收心,不绝色,就会在这上面摔得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