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还是黑漆漆的,一丝光亮也无。
小圆脸和碎嘴的相视无言,俱都缩着脖子不敢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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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卿辞现在疑似得罪了师傅,但也不是他们能置喙的人物。
两个人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外发呆,他们修为比不得卿辞,自然没注意有两只黑甲虫一左一右咬上了他们的脖子。
“吱——”
月明星稀,从屋里款步迈出的人银发灰眸,冷若冰霜的脸慢慢转向了逍遥老人的方位。
就如同逍遥老人了解他一样,卿辞甚至不必求证就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被师傅知道了。
而这个被自己当作父亲一样看待的师傅,没有选择偏颇他,反而打算替司年解开忘忧蛊,成全他和芙珍。
卿辞缓缓转动了下手腕,整座逍遥山的蛇虫鼠蚁都躁动了起来。
整个逍遥宗能被他看在眼里的只有逍遥老人一个,余下的二十八位混吃等死的弟子,在他看来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了。
不过他所轻视的,却是逍遥老人最在意的,这二十八位弟子都是他天南地北捡回来的孤儿,经年来都当作自己的孩子教养。
选他们,还是选司年?
卿辞微微一笑,踢开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小圆脸,惬意地一步步走向灯光通明的厢房。
“师傅。”
卿辞十分有礼地叩了叩门,里头解蛊正到了关键的时候。
司年的眼睛一会儿清明一会儿混沌,逍遥老人满头大汗朝着门外怒骂。
“孽徒,你做了什么!”
他大半辈子都和蛊虫打交道,都不必出门就感受到山里的异象。
卿辞微微一笑,隔着门和逍遥老人说话。
“我与师妹青梅竹马天作之合,师傅为何不肯成全我?”
逍遥老人听到这无耻的话一分心,手下的内力飘忽了一瞬,司年闷哼一声,面露痛苦。
门外的卿辞悄悄将门推开一条缝,一只通体漆黑张牙舞爪的毒蝎顺着缝溜了进去。
“师傅不慈,就莫怪徒儿不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