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原因,她从未提及。

“什么?”燕师璟追问。

余凉看了看三人,反正将来她必要认领江渊的“字母遗书”,而继承上任盟主“催晓刀”一事,到时候定然传遍江湖,无法遮遮掩掩,注定是个高调的事情。

既然如此,现在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至于风止夜会不会有什么联想……

大不了事后骗骗他,自己是信口胡诌,全是瞎掰,那样也符合在他心中,自己那贪求宝物的惯骗形象。

打定了主意,余凉索性敞言:“之前两位师兄在江盟主的丧礼上得知他留有一份遗书,此遗书上的文字犹如天文,难以读懂。而江盟主临前交代,能读懂此遗书者,便是‘催晓刀’的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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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止夜眉目紧锁,他盯着余凉道:“你想知道‘催晓刀’的去向?”

她还要搜罗多少武林至宝?

余凉不理会风止夜眼神中的探究,继续说:“通过师兄的转述,遗书中的内容,我想,我可以读懂。”

身旁的三人皆是一惊,燕师璟阅历深,很快恢复镇定,他将所得信息于脑中一联系,便出声问道:“重金悬赏陆珽的……是方则意?”

孟行云顺着燕师璟的话猜测:“前辈的意思是?方阁主生怕‘催晓刀’落入他人之手,所以必须除掉江渊心腹,一旦事成,便无人再能证明遗书中所交代的内容究竟是什么。”

显然,这个猜测已是四人心中共同的答案。

风止夜扬眉,“你有信心能让陆珽对你实话实说,如果他也有自己的私心呢?”

余凉捡起一个河道石子扔进火堆中,横了他一眼,“总要见见再说,他是什么人,我便怎么行事。”

一旁的燕师璟深深看了她一眼,转头回忆道:“你与你师父,倒不是一个性子。”

“我师父什么性子?”余凉笑问。

燕师璟:“若是他以前,估计便是提剑上闯天阙阁,亲自与方则意问个究竟了。”

风止夜笑了笑,意有所指:“她与她师父,确实大相径庭。”

孟行云闻言微愣,目光瞬间移向风止夜。

余兄所言,似乎很了解余师妹……

野外露天的火光照不透神情,阴影下,孟行云的眼神中掠过一丝锐意,但很快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