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今日我与贤妃娘娘商议完婚事后去瞧过澜儿了,她……她如今过得甚是凄苦。”
越松云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在听闻越清澜这三个字后,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蓦地沉下脸,看也不看杨氏,冷冷地说道:
“过得好与不好皆是她自己所选,你跟着瞎操什么心?”
杨氏面露苦涩,话语中带着哽咽:
“可,澜儿是妾身亲生的,妾身实在不忍看她受苦。她怀着身孕,无法侍奉太子,反倒让那宫女出身的贱婢得了宠,频频欺凌她。太子对她不理不睬,给点月例便不管不顾。她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都无人理会。屋子里寒气逼人,连炭火都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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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杨氏的泪水终是夺眶而出。她的女儿虽是庶出,可国公府孩子少,她也曾是越松云的掌上明珠。如今遭此磨难,着实令人心酸不已。
越松云听到这里,面色稍稍缓和了些许。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他心中也难免有些不忍,便说道:
“明日啊,你托人给澜儿送去一千两的银票,看她爱吃什么想喝什么,便差人去买。再送些炭火过去,刚刚开春天还冷,她又怀有身孕,可别冻出病来。”
杨氏一听这话心里很不满,亏越松云还能说的这么顺溜,一千两也不知道够什么使,国公府和永和商会加起来是天下首富啊,这么大的家业,给自己女儿就一千两银子打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打发叫花子呢。
她忍着心中愤懑,幽怨的说道:
“老爷,银子总有使完的时候,她可是您的女儿啊,有头有脸的,不得打赏个下人,给宫里的娘娘送个礼吗?您行行好再给她点铺子吃红利,她有了底气,那贱婢也就不敢随意欺凌她了。”
越松云听到这里才知道杨氏的打算,这是又在给她女儿讨要永和商会的铺子,要知道上次他将永和商会的诸多旺铺都送给了越清澜当嫁妆,没成想,这个孽女居然把那些旺铺当作白菜一般的低价贱卖了,如今他想收都收不回来,损失巨大。
而如今杨氏又以女儿过得凄苦来要铺子,这是想把他和羽漓的心血败光是不是?
越松云面带怒送狠狠剜了眼杨氏,冷声说道:
“永和商会是我的嫡女越清浅的嫁妆,你想要,问她去要吧。”
杨氏很是不服,越清浅算是什么,她也就挂个名,真正做主的还不是越松云,他这分明就是不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