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浅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故作惊讶地说:
“原来我属马的啊?怪不得是个劳碌命呢。”
越松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
“劳碌命还不都是你自找的?让你乖乖嫁人你不嫁,让你跑到云州养病也不安生,非得跟你爹对着干。”
说罢,他白了越清浅一眼。
这时,越松云注意到越清浅始终抱着个暖炉,怕是都凉了。
他想了想,把自己怀里这个没抱多久的暖炉拿出来,递给越清浅,说道:
“换一个吧,这个抱了一天了。”
越清浅也没客气,接过暖炉抱在怀里。
那一刻,她的心突然软了一下。她想起了前世的自己,她的父亲走的早,而奶奶和母亲也不重视她,在那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她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她们觉得她是个丫头片子,迟早要嫁出去,能给予她的亲情少得可怜,甚至在她面临上大学的机会时,都不肯出钱支持她。
然而在这异世,越清浅却得到了越松云的爱护。
虽然这个便宜父亲有时候很固执,像一座父权大山一般压着自己,但在他身上,越清浅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父爱的温暖。
想到这里,越清浅不禁没头脑地问了句:
“老越,若是换个家庭,咱们家很穷,你呢就是个老农民,咱们龙泽呢女人也可以为官,咱家的钱只够一个人上学,我和弟弟你供谁?”
越松云一听,微微一愣,随后认真地思考起这个问题,过了一会儿,他郑重地说道:
“若是我,定会不惜一切代价让我的儿女都有上学的机会。一份钱不够,那就多赚几份,让你们姐弟都有改变命运的机会。”
越清浅听后,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点了点头,努力忍住眼眶里的酸涩。她不禁想起自己前世的父亲,如果他还活着,或许也会像越松云这样想吧。那样的话,自己就不会为了攒个学费,没日没夜地给别人洗盘子、宰鱼割肉了。
“也不愧能当我越清浅的父亲,好样的!”
越清浅由衷地给越松云竖起一个大拇指。
越松云脸一黑,抬手就赏给越清浅一个脑瓜嘣,佯怒道:
“什么叫我能当你越清浅的父亲?没我哪来的你?越发没大没小了!”
“老越你过分了啊,我的光洁美丽,婀娜多姿的额头要长角了,你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