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将秦勇的嘲讽放在心上,韩仲良依旧带着笑脸道。
“韩尚书当得起,我可当不起,毕竟你孙子韩炯跟我是同辈,我若突然改口叫他大侄子,岂不乱了辈分,就韩炯那火爆脾气,到时候非得骂死我不可。”
“他小畜生敢!你爹是因为长年在外领兵征战给耽搁了,所以生你生的晚,从我和你爹这里轮,他叫你一声叔都是应该的,他要敢骂你,我...我打断他狗腿!”
“呵呵,真不愧是六部尚书之一啊,亲孙子说卖就卖,这脸也变得太快了,我记得昨天初到刑部之时,你韩尚书可是从头到尾冷着张脸,连话都不屑多跟我说一句,你现在突然这样...我真有点适应不了。”秦勇故作为难道。
“适应不了就慢慢适应,叔父我不着急,对了,这是我特地从太医署求来的药膏,对活血化瘀有奇效,昨晚贤侄受伤不轻,正好用来治伤。”
自袖袋内取出一个药瓶放在了秦勇面前,韩仲良满脸讨好道。
知道对方如此作态必有所求,秦勇没准备再继续浪费时间,他直奔正题道:“韩尚书,你我都是聪明人,就别来这一套了,有话不妨直说吧。”
“嘿嘿,外界都传贤侄生性莽愣,没成想倒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那叔父就直说了...”
扭头看了站在一旁的青衣一眼,韩仲良凑到秦勇耳边轻声道:“昨夜发生之事,贤侄可否告知给了青衣姑娘?”
见韩仲良避讳青衣,秦勇轻声细语的反问道:“告知了又如何,没告知又怎样?”
“若没告知,有关昨夜之事,叔父想跟你好好谈谈解决之法,不论何种要求你都可以尽管提,可若是告知了...”
“若是告知又该如何?”秦勇似笑非笑道。
“若是告知了,事情传到公主和陛下耳中,我这刑部尚书肯定得落个监管不严之罪,这是叔父不想看到的,还望贤侄体谅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