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这是谋杀败露怕将事情闹大,想捂盖子是吧?”秦勇语气冰冷道。
“谋杀?贤侄你误会了,叔父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怎么可能谋杀你呢!”
韩仲良情绪很是激动,若不是怕被一旁的青衣听到,早忍不住惊呼出了声。
“近日无冤倒是真的,可往日...谈不上无仇吧,记得前年在东市,因为争抢一匹好马,我曾将你孙子韩炯打了半死,至今他可还记着这个仇呢。”
“哎呀,我的贤侄啊,你和炯儿打架那事,事后你爹都亲自登门道过歉了,叔父我怎么可能记这个仇呢,就算记仇,那也不至于要谋害你性命不是。”
“那谁知道呢,有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看韩尚书就挺像君子,不像我们这等武夫,从来不报隔夜仇。”
“贤侄,你真的误会了,且不说我没有要害你性命之意,就算真有,那我也不至于蠢到在刑部大牢动手吧,我是刑部主官,若你一个国公世子死在了刑部大牢,我是要担很大责任的!”
听着韩仲良看似诚心之言,秦勇故作沉吟了片刻,最终轻叹了口气道:“唉,就算我愿意相信韩尚书你,一切也都晚了,因为我已经将事情全部告诉给青衣了;
青衣回宫后,肯定会禀告给公主听,公主现在跟我在经商上有合作,所以肯定会为我抱不平从而将此事告诉给陛下,到时候...韩尚书你就自求多福吧。”
“什么,你已经告诉给青衣姑娘了!”
被秦勇的话吓了一大跳,韩仲良面露哀求道:“那...那贤侄你看有没有可能让青衣姑娘回去后,不将事情禀告给公主听呢?”
等的就是对方这句话,秦勇心中窃喜的同时,故作为难道:“这...这倒也不是不可能,就看韩尚书你肯不肯放点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