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怎么知道的?
严铭不是个大度的,他手一伸,“还钱,本官的钱财仅限于你是本官女人的份上才可以用,现在你不是了,那就一分一毫都给本官还清楚,概不拖欠。”
说完,他又问陈琴要。
“还有你,既然你那么不屑做本官的岳母,那之前本官给你的银票还来,你和白希在掌刑司的吃穿用度不用还,那是你女儿用身子得来的,但你女儿现在不愿意了,你还好意思花着本官的银票吗?”
陈琴:……
这。
“怎么样?两位?”
严铭问她们,目光讽刺的扫视着她们的脸色,“现在还了,你们可以立马走人。”
白希和陈琴有些尴尬,两人嘴角抽搐着面面相觑……
银票她们花了不少,买医馆的银票若算在内,她们目前根本还不起。
白希想了想,面色不自然的回说:“你若是要今天一次性还清,我们还不了。”
“那怎么办呢?”严铭幽幽睨着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白希心一横,“悉听尊便。”
“好。”严铭一个大步跨过去,直接给她扛起来,跃上马背回了封郡。
陈琴口水咽了好几次,硬是找不到反抗的借口。
天已经大黑了,找人的风波就此结束,也不必来打扰严大人,严大人忙。
客栈厢房里,白希忍着身上的禽兽拱来拱去。
她侧面看了一眼桌上的锁链,再一次对这只禽兽的手段刷新三观。
谈妥了,陪他一个月,算是抵债,但这一个月为防止她再次逃跑,她要被锁起来。
其实她也可以不同意,那代价就是给她们关到掌刑司牢房里去,按照偷窃罪,还是偷他的窃,判刑五年。
所以这五年牢饭和一个月的锦衣玉食,还是一个月吧。
契约为证。
白希虽然有点骨气,但也不是个傻子,反正睡也睡了。
转眼到了半夜,某只禽兽满足了下来,坐到床边后问。
“需要方便吗?”
语气不再如以前温柔,冷酷中带着点轻视的意味。
白希嫌恶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如果不方便就要熄灯了,他要睡觉了。
想到腰带里的迷药,她冷冷说:“需要。”
严铭冷笑,不再理她,自己穿鞋走去桌边坐下倒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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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希忍着酸痛,慢悠悠的爬起来下床穿衣服,身无寸缕的她躯段迷人,一头长发披在身后直坠翘臀,双腿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