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桌边的严铭翘着二郎腿,手撑桌面抵着额头,一双精明诡诈的眼睛在暗暗睨着她打量,嘴角勾着坏笑。
然后不耐烦催促,“不就方便一下吗?穿什么亵裤?”
白希懒得理他,穿好衣亵裤后,准备拿裙子,严铭的声音又来了,“不就方便一下吗?你穿裙子作甚?快点。”
白希这回忍不住,扭头冲他一句,“你少大爷似的命令我,我又不是你的奴隶。”
严铭眉一挑,暂时闭嘴。
白希嫌恶收回目光,照样拿她的裙子穿,还系上腰带拿簪子把头发盘上。
严铭见此,眉宇一拧,这是要出去啊?
他不高兴问:“房里不是有解决的地方吗?”
“我要拉屎,你闻吗?”
白希豁出去了,什么形象不形象的,越恶心他越好。
严铭眨着眼,着实没料到她会这么粗鲁,脸色嫌弃中带着尴尬,手一挥。
“滚吧,等身上不臭了再回来。”
“嘁!”白希冷嗤,“就好像你拉屎不臭一样。”
说完就甩开门出去了。
严铭:……
茅厕里,白希抠出腰带里的迷药藏到鞋子里,然后呆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右一看守她回了厢房。
严铭已经上床了,这会看着她在脱衣服,嘴角嫌弃一撇转过身去睡觉。
白希吹了蜡烛,走到床边冷冷凝视着他,然后脱鞋摸出迷药躺下塞进枕头里。
先装睡,呼吸保持均匀。
一个时辰后,白希睁眼。
轻轻扭头看他,严铭正面对着她睡,她慢慢摸出枕头下的迷药打开直接倒在他脸上。
严铭感觉鼻子呛人,一个喷嚏后,晕厥了,还好白希捂住了口鼻,确定他不会醒。
她赶紧下床穿衣服打开房门叫她娘去了,四个侍卫也需要休息,并没守卫,因为她跟严铭睡一起,不需要看守,严铭岂会让她逃脱?
陈琴在房中穿衣服,“希儿,你真有本事,那个诡计多端的禽兽都能被你迷倒?”
白希没得意,“娘,别多说了,快点。”
“哦哦,好。”
没一会儿,两人鬼鬼祟祟的下了楼,趁伙计在睡觉,白希亲手亲脚的打开门。
怀着激动的心情,两人踏出门槛后,被四个本在睡觉的侍卫截住了。
“白姑娘,早啊!”
四人抱着佩剑,齐刷刷的看着她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