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加快步子往外走,离老远就看见云岁岁等在医院大厅里,手里提着药酒和人参,还有一些这边不常见的药材。
一看到他,她就笑眯眯地唤道:“师父,我来接您下班!”
杨琼英也笑了,“你这孩子,回来咋不说一声?也就是我老头子心脏没问题,不然可要被你吓个好歹的!”
云岁岁弯唇一笑,“提前告诉您,我怕您亲自去车站接,我可受不起。”
杨琼英轻哼一声:“你想得倒挺美!”
“你们家那口子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云岁岁摇头,“部队里请假不容易,他有这个心也没这个力。”
杨琼英也知道这回事,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而是问起她的近况还有医术学习上的进度和成绩。
得知她一直都是全班第一后,笑得十分欣慰,“不愧是我看好的学生!”
两人聊着聊着就聊起了在呼市的钱有为。
据杨琼英所说,他的师弟医术还算靠谱,只是治病风格相对保守,哪怕患者只是感冒那样的小病,他也能磨磨蹭蹭治半个月,从来不敢下猛药。
当然,他也不会偷梁换柱欺骗病人,只是每副药的剂量都比较小,尽量减少病人不适应的可能。
云岁岁心中有了数,便道:“我明天想去看望钱副营长,顺便看看师叔怎么为他诊治的,您看要不要跟师叔提前说一下?”
杨琼英自然不会拒绝,“行,等会我给他打电话说一声。”
云岁岁讨巧道:“那就麻烦师父您了。”
由于杨家只有杨琼英一个人,云岁岁没有进门待太久,把礼物放下又寒暄两句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她拿着师父给她的钱家地址,又坐上火车前往了呼市。
好在呼市离冰市不远,火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
她几经辗转,终于在中午之前来到了钱家所在的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