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从与白芷相识起,那时的她内心偏执,沉迷于情爱,满心满眼只有安子谦一人,后来才知一切的一切竟没有一丝真心,全是利用,被关进柴房的那几日,白芷断断续续在她耳边说了许多话,那些话后来便在她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女子并不只能耽于情爱,囿于后院,故这两年她与父亲斗智斗勇,将自己的婚事一拖再拖,而今已是十九的她还未有婚约,已成了盛安城贵女圈中的一大笑话,但这些褚悠悠都不在意,实在是拗不过父亲时,她便躲回母亲留给她的田庄里,闲暇时便教田庄内的一些小女孩识字,写字,过得也算自在。
那日褚悠悠听闻消息说云鹿书院的白止被活活烧死之后,只觉天都塌下来了,她拼了命的想要出府去一探究竟,却被她爹先一步拦在了府内,扬言要是她不同意与林家公子相见,便永远也不许踏出府门一步。
好在..一切都是假的。
人不仅好好得活着,还一跃成为了慕府千金,真好。
白芷重重点头,承诺道:“说话算话,倘若日后食言,随你打骂。”
褚悠悠这才转哭为笑,只是脸上还挂着泪珠,看着很是滑稽,白芷一边抿嘴憋笑,一边拿出锦帕替她擦拭眼泪。
“不许笑,憋回去。”褚悠悠瞪了她一眼。
白芷瘪了瘪嘴,“好,不笑不笑。”
现下,褚悠悠情绪终于平复了些许,白芷将那玉镯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好在两人身形差不多,尺寸刚刚好。
一左一右,两人将手臂放在了一块,这一对羊脂玉手镯轻轻碰撞,发出了一阵清脆悦耳地叮当声,在屋内众人心间回荡。
误会解释清楚了,屋内气氛也松快了许多,白芷见褚悠悠情绪彻底平复,神色如常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她眼珠子转悠了起来,“所以...你现在是不是可以给我说说,到底是谁帮你教训了狗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