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华灯初上,整座城市被霓虹灯光晕染得纸醉金迷,而其中最耀眼的明珠,便是这家夜夜笙歌的夜总会。花蔓心急如焚地一头扎进这喧嚣之中,她身着一袭剪裁精致的黑色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飞扬,恰似一只在暗夜中匆忙振翅的蝶。
她脚下的高跟鞋,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敲出一连串急促而凌乱的声响,那节奏,宛如她此刻慌乱又急切到几乎要失控的心跳。一路上,她的脑海犹如走马灯般,不断放映着阿康独自在包房里借酒消愁的模样。阿康那落寞的神情、孤独的背影,像一根尖锐的刺,深深扎在她的心头,让她满心满眼除了对他的担忧,再无其他。
花蔓脚步匆匆,眼神中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风风火火地朝着阿康所在的包房奔去。她身姿轻盈,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错综复杂的走廊间。当路过一条灯光略显昏暗、弥漫着暧昧气息的走廊时,命运的齿轮陡然一转,她恰好与从洗手间出来的彪哥迎面撞上。
彪哥刚在酒桌上与兄弟们大肆推杯换盏,酒意正浓,整个人被酒精烧得晕晕乎乎,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此刻看到身材丰满、面容姣好的花蔓,那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龌龊念头瞬间被点燃,精虫上脑,一双眼睛瞬间瞪得滚圆,里面满是不加掩饰的贪婪与炽热的欲望,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任他宰割的肥肉。
他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般,毫无征兆地挡在了花蔓面前。脸上挂着极其猥琐的笑容,那笑容扭曲得如同恶魔,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口被烟酒熏得泛黄的牙齿。他的眼神更是肆无忌惮,在花蔓的身上肆意游走,从她白皙的脖颈,到纤细的腰肢,再到修长的双腿,那模样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呦,这不是花姐吗?”彪哥扯着嗓子说道,声音因为醉酒而变得沙哑又浑浊,“怎么,是不是特意来找哥哥我的呀?来来来,到哥哥包厢里,陪哥哥喝一杯………”说着,他毫无顾忌地伸出那布满青筋、散发着浓烈酒气与汗臭的大手,像一只丑陋的蜘蛛,直勾勾地就去拉扯花蔓的胳膊。
花蔓只觉一股恶寒从脚底直窜脑门,本能地往后一缩,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的弓。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眉心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中毫不掩饰地闪过明显的厌恶,那目光冷得像冰,恨不得将彪哥直接冻成冰块。
“彪哥,你别这样!”她厉声说道,声音因为内心翻涌的愤怒和紧张,微微发颤,像是紧绷到极致随时可能断裂的琴弦,“你清楚我和康少的关系,别自讨没趣!”花蔓一边言辞犀利地警告,一边用力扭动胳膊,使出浑身解数,试图挣脱彪哥那令人作呕的触碰。她的手腕因为用力而泛起红痕,可彪哥那油腻的大手却像强力胶水般,黏着不放。
彪哥却不为所动,反而抓得更紧了,他凑近花蔓,嘴里呼出的酒气喷在她脸上。“康少?哼,他现在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你。”彪哥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今天你就乖乖从了我,说不定还能少受点罪。”
花蔓的目光中燃起熊熊怒火,她狠狠地瞪着彪哥,“你别痴心妄想!”她使出全身力气,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扇向彪哥的脸。
“啪”的一声脆响,在昏暗的走廊里回荡。彪哥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脸上迅速浮现出一个通红的手印。他缓缓转过头来,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暴怒。
“你这个臭娘们,竟敢打我!”彪哥咆哮着,扬起手就要再次扇向花蔓。花蔓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他,没有丝毫退缩。就在这时,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两个贼眉鼠眼的男人,他们正是彪哥的手下。瞧见彪哥和花蔓这情形,两人对视一眼,心领神会,赶忙上前一左一右,将花蔓堵在中间。
花蔓的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她用力地甩开彪哥的手,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尽量婉言拒绝道:“彪哥,打狗还要看主人,您这样做,实在不合适吧!”她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