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本就对阿康恨得牙痒痒,那心中的嫉妒与怨恨,恰似熊熊燃烧且越烧越旺的火焰,平日里还能勉强压抑,此刻又被酒精彻底冲昏了头脑,理智尽失,哪里还肯轻易罢休。只见他原本就因醉酒而涨红的脸,瞬间变得狰狞可怖,五官扭曲得好似恶鬼。他扬起那粗壮得如同木棒般的手臂,伴随着一声尖锐的呼啸,“啪”的一声脆响,一记耳光带着十足的狠劲,狠狠地扇在了花蔓的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花蔓那原本精致小巧的头,被打得猛地偏向一边,好似狂风中被折断的花枝。白皙的脸颊上,顿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印,五指的痕迹清晰得如同烙印,仿佛在诉说着这暴力的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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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婊子,还在这儿装纯情。”彪哥恶狠狠地骂道,嘴里喷出的浓烈酒气,混合着令人作呕的口臭,直往花蔓鼻子里钻,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骂完,他像发了疯的野兽,再次用力抓住花蔓的手臂,那粗壮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深陷进她细腻的肉里,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试图将她生拉硬拽地拖往自己的包厢。
花蔓哪肯就这样任人摆布,她从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求生欲,使出浑身解数奋力挣扎着。她的双脚在地面上疯狂乱蹬,试图寻找着力点,双手则用力地掰着彪哥的手,每一根手指都因用力而泛白。同时,她大声喊道:“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这么做!”此刻的她,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交织的复杂情绪,然而,在那恐惧的深处,却又透着一股绝不屈服的坚毅光芒,宛如黑暗中倔强燃烧的烛火。
“哼,光天化日?这里是老子的地盘,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彪哥扯着嗓子怒吼,那声音如同受伤野兽的咆哮,震得周围的空气都微微颤抖。他脸上的肌肉因癫狂而剧烈扭曲,整个人仿佛被恶魔附身,尽显狰狞。
两个手下见状,赶忙像两条忠实的恶犬般上前帮忙。一人抓住花蔓的一条胳膊,然后使劲往后拧,那架势,仿佛要将她的手臂生生折断,试图彻底制服她。
花蔓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仿佛有无数根钢针同时刺入她的肩膀。豆大的汗珠,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从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可即便如此,她仍未放弃反抗。她咬紧牙关,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地踩在其中一个手下的脚背上。
“啊!”那手下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音尖锐而凄厉,在昏暗的走廊里回荡。他吃痛之下,下意识地松开了手。花蔓趁机猛地一甩胳膊,凭借着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挣脱了另一只手的钳制,转身朝着走廊另一头拼命跑去。
“他妈的,给我追!别让她跑了!”彪哥气得暴跳如雷,双眼瞪得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对着手下声嘶力竭地大吼。那两个手下捂着受伤的部位,一个捂着脚,一瘸一拐;另一个揉着被甩疼的手臂,狼狈地在后面紧追不舍。
花蔓一边跑,一边心急如焚地四处张望,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急切,试图寻找能求助的人或可以逃脱的出口。可这走廊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没有尽头,灯光昏暗得如同鬼魅,四周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恐惧气息。绝望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渐渐在她心底蔓延开来,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彪哥见到花蔓如此激烈地反抗自己,他脸上的神情不但没有半分收敛之意,反而像是被激发了内心最深处的恶念一般,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愈发邪恶的笑容来。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仿佛预示着更加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那笑容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之下艰难地攀爬而上,带着无尽的阴森和恐怖气息。它宛如一道冰冷的寒风,直直地吹向人的灵魂深处,让人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