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这么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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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书房,冷泉把大外甥叫到身边,一点点给他讲着这幅画的好,以及夏圭的平生与大作。
“舅,感情你刚才蒙那孙子呢。”
“怎么说话呢。”冷泉脸一沉。
冬子吓了一跳,低头不敢吭声。
“我叫他孙子,你得叫他大侄子。要不然不岔辈了嘛。”
冬子听了舅舅的话,差点笑出来。舅舅心情好的时候,这嘴真损。
爷俩正开心说笑着,阎埠贵不请自来。
“三大爷,您来了,快上坐。”
“小子,捡漏了吧。”
“什么捡漏。您在说什么。”冷泉装傻。
“别跟你三大爷玩这一套,你以为我真不懂呀。就算我不懂画儿,可是我懂人心懂你。你小子没憋好屁。要真是一副假画,你不就手扔还回去,至于欠那个东西一个人情嘛。刚才两只手攥得那么紧,生怕人家要回去似的。真是没出息。”阎埠贵点破了冷泉。
“嘿嘿嘿,什么事都瞒不过您。”冷泉不好意思地笑了。
“小子,再好好练练吧。大智若愚不好装,举重若轻不好练。狗肚子存不了二两香油,什么事儿身上都带出来了。”
“受教,谢谢三大爷您了。我给您泡好茶。”冷泉一边感谢着阎埠贵,一边把画收了起来。
……
“小子,回头要是许大茂醒喽,再跑回来找你要画怎么办?”阎埠贵提醒了冷泉一句。
“他醒不了。不过您说的也对,万事有个预备。一会儿我仿一副出来备着吧。跟我干爹还有王老先生学的手艺,也该拿出来练练手了。”
“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这本事。回头给三大爷画几幅好的,我挂在家里撑撑门面。”
“那没心烦了,您就擎好吧。”冷泉一口就应了下来。
仿画都在其次,先画两幅好的送过去,封了阎埠贵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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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感觉和上面的人搭上了关系,他在轧钢厂里更张狂了。
这不,他像个大人物似地,肩上披着大衣,从外面回到办公室里。
“各位副主任早呀。”
“你也早,看你许副主任神采奕奕,一定是有喜事儿。”
“喜讯当然是不断的,最大的喜讯是咱们厂又有三个车间主任被打倒了。”许大茂洋洋得意地说道。
似在炫耀自己的业绩,也好像是在警告大家伙儿,别惹我,我现在可是领导着厂里的风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