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字,除去了草木,不就剩下个‘世’字么。
“这当今之世,谁人不知,那成都的世家是个声名显赫的名门望族,其高门大户,已至富可敌国的地步!”
他凑至叶鄂东脸面仅两寸之距,再道:“而你这叶家,莫说在大齐中举世闻名,便是在江湖之上,也是寂寂无闻,所知者甚少啊!
“你正是用你这叶家之名,掩盖了世家之事,怎样?世员外,老夫说的可对?”
世鄂东不禁闭上双眼,重重地点下了头,将此事默认了。
如此一来,堂上众人皆一声惊呼,除去少数几个家丁与武师之外,任谁都未能料到,那名门大族的成都世家,便是眼前的这位叶员外!
伏世火不禁抓着陆宁的手,激动说道:“师父他居然能从一句口头禅里洞察秋毫,这也太神了些!
“陆姑姑您说是不是?我可是越来越钦佩师父他老人家啦!”
陆宁也掩嘴笑道:“那可不是,你师父他可向来都英雄了得,本就是个人人敬仰的豪杰!”
心中却道:“他凡事都可洞察秋毫,唯独洞察不了我的心思么……”
又见金琨背手而立,与众人说道:“成都世家府,本是世老员外的家宅所在,而你仅是员外的庶出子嗣,
“又要以叶鄂东的身份行事,只好跑出了世家,带着万贯家财改名换姓、独闯天下!
“于是你走到咸宁县设了一家最大的叶家府,只因那儿是在天门、九宫、青原三派的当中,
“可以绝好地监视这三派的所作所为,可是这样?”
此时世鄂东的细细密汗,已成为了豆大的冷汗,他听得此言,不敢承认,也不敢否认,只在一旁默不作声。
自一月多前,金琨在咸宁县偶遇叶鄂东后,又在他的偌大宅邸中久住,这让他逐渐觉得这叶鄂东实在是诡谲非常,并不是个简单人物。
他随即想起了弈先生留给他的锦囊,那其中说道:“自济民堂被毁后,这叶鄂东竟然销声匿迹了,对你金琨也再无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