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你将来若能遇见他,千万别对他客气,但有所求,你强逼他便可。
“但话又说回,鄙人还是那句话,在医治狂阳上,你谁的话都别信,这其中自然也包括我,
“你有了自己的办法便自行去做,不必看别人的脸色。
“而这话放在叶鄂东的身上,那就是,你可去找那叶鄂东,大可让他助你,但他所说的话你可别信,他所做的事情也不可全信。
“只因我在这江湖之上,看不透的人不多,他叶鄂东便是其中一人!
“我看此人自有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否则以他之能,不至于一边家大业大,而另一边又让江湖侠士对他知之甚少。
“所以对他这个人,我们既要用之,也要防之!
“你用他则用矣,大可再而三地用他,但还他的人情就没必要那般快了,哈哈,兄弟,你自会懂我之意!”
金琨想至此处,便整日介揣测起叶鄂东其人,不日便从他的口头禅中,猜到此人恐是姓“世”,而非姓“叶”!
他当即找来马和,让他往成都府中派出几个探子,探一探那人尽皆知的世家,与这叶鄂东是否有所关联。
于是在杀崴之会的前几日,马和已得到了飞鸽回信。
其中便说到,世老员外生有九子,除去其中二人早夭之外,其余七子皆在世家安居乐业,享受荣华富贵。
但自五年前世老员外去世之后,忽有一老妪带上其孙,跑到世家要分那家产。
于是世老员外的第十子便大白于天下,那老妪正是世老员外在府外私纳的小妾。
其所生之子养到成家立业后,生下一孙,便自此销声匿迹,再无音信。
据那老妪所说,其子自幼起,便被他那身份所困,他既要姓世,又不能继承家业,享受他该有的荣华富贵,只得整日间郁郁寡欢,不苟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