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替人出头,为的还是要赌上一把,倘若今日不死,将来必定要重夺高位。
此时金琨已暗自调息了一阵,身子稍感舒适。
他行至瞿崴身侧,拾起随侯剑指着他道:“上回在杀崴之会上,还有许多话想要问你,却被那乌和乌兰与章夏忠中途打断。
“如今老夫便在这里,当着所有豪杰的面问你,你当初那盟主之位,是否是章夏忠暗中助你得来的?”
然而瞿崴却不惧他以剑相逼,不屑道:“您老智慧无双,这么简单的问题……又怎会想不到?”
金琨长剑一晃,已将瞿崴双手手筋挑断,斥道:“老夫要你亲口说来,休得与我插科打诨!”
瞿崴直疼得大喊了几声,心中叫道:“我如今双手已断,武功尽废,
“将来若要做那盟主和使者,又要难上数倍不止,我万不可让他将我杀了,只得再用言语迫他!”
是以更为不屑道:“想不到赫赫有名的前辈高绝,竟会如此对付我等被俘之人……
“你便不怕天下人耻笑么?有本事……有本事你就将我杀了!”
金琨长剑再抖,又挑断他双脚脚筋,再道:“别以为老夫是明灵子,便定会恪守江湖规矩!非常之时,我便是滥杀无辜,你又能奈我何?”
瞿崴又疼得震天惨叫,直缓得好一会儿,才咬着牙道:“你断我手筋脚筋,与杀我何异……
“为何那祁偌可以不停狡辩,我便不行……只因他是盟主么?”
金琨二话不说,俯身点了他头顶百会与神庭二穴,再冷冷道:“你还要与老夫嚼舌根么?”
这两处穴道实乃生死大穴,但凡被人点中,轻者昏迷瘫痪,重者当场而亡。
此时金琨以通力为媒,点过这两处穴道后,顿让瞿崴觉得体内的血液如那怒江翻滚一般,仿佛时时刻刻都能被那血液冲破血管,立即暴毙而亡。